不能在這樣不清不楚的和他糾纏了。
雖然媽媽一直說他是她的客人,讓我沒辦法阻止他來。可今天,我還是很堅決的不讓媽媽給他開門。
“薇薇,你這樣做,太傷人了。你以為人家是沒人要的老光棍嗎?人家可是大把黃花閨女排著隊,等著要嫁的鑽石王老五。”媽媽有些急道。
“我不管他是什麼樣的石頭,反正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讓別人還以為他是我孩子的爹呢。”
“那樣不好嗎?總比懷疑是那個人的好吧?”
“反正我就是不讓他進來。”我自知理虧,和媽媽耍起了孩子脾氣。
等在樓下的齊誌強似乎猜到了樓上的情況。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是臨時有點急事,走了。
“薇薇啊,你就糊塗吧。”媽媽氣的手都哆嗦了。
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我會親自給齊誌強道歉。
又等了幾天,沒等來張院長的消息卻等來了鞠梅的消息。
鞠梅急匆匆跑來,還沒等喘勻氣,就迫不及待地說:“範斌調走了,不過,可能不是什麼好事,聽說調走他就是要徹查。薇薇,可怎麼辦啊?”
“知道到底因為什麼嗎?”想起他的那些開銷,我也害怕的不得了。
“起因好像因為錢。”
“多少?”我急急地問。正如我所料。
“這不是楊毅告訴我的,那家夥失蹤天數和範斌一樣,就那次讓我給你捎信去了一次。”
“你就說是多少吧?”管他誰說的,我想確認一下錢數,如果能退賠是不是罪名能小點?我想起了那兩張不知道錢數的卡,車,還有那套房子。
“好像是因為給範誌軍還了一千多萬的賭債。”鞠梅的話嚇得我撲通一聲坐下了。一千多萬?就是把我和孩子都賣了,也不一定能湊夠。
什麼叫人走茶涼?我終於體會到了。
範斌調走後第二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對方是位女士,自稱是張院長的夫人。
我有些納悶,難道是要安排我走?可為什麼是張院長夫人聯係我呢?
還是老地方,我去赴了約。
我一進去,坐在窗前一位胖胖的中年女士就向我擺手,我猜,她可能就是我來見的人。
我走過去,中年胖女人馬上站起來,笑著介紹自己。
“我是張院長的愛人,你就叫我王大姐吧。”
“你好王大姐。”我伸出手,握了一下王大姐的手,然後才坐下。
“我坐在這裏能看見進出的人,你一下車,我就猜是你,真是漂亮啊,我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孕婦呢。”王大姐誇著我,還直吧嗒嘴,眼裏留露出可惜的意思。
“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直奔主題。來的不是張院長,是她夫人,我似乎已經明白了。但還是想證實一下。
“夢薇啊,大姐這樣稱呼你可以不?”
我點頭。心想,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我現在就沒有承受不住的事情。
“是這樣,夢薇,你也知道,咱們女人都膽子小,老張和我一說你的事,我是堅決反對的,別怪大姐哦,我也怕牽連到老張。”說到這,王大姐抓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趕緊保證道:“老張是堅決要幫你們的,他說他們都是十幾二十年的感情了,就是受牽連也要幫。我是偷偷來的,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想咱們都是女人,你是能理解大姐的哈?”
“嗯,理解。您放心吧大姐,我不會找張院長幫忙了。”我抽出手,站起來,心裏暗說,如果張院長不同意她來找我,她又怎麼知道這個約會地點的?又怎麼能一下就認出我的?可別忽悠我了,難道就看我漂亮,就猜出我是範斌的情婦?太低級的謊言了。
看我急著要走,王大姐有些尷尬,她追了幾步,趴在我耳邊保證道:“夢薇,你放心,不管到任何時候,你們的事情我和老張都不會說出去的。”
“謝謝。”我道了謝。轉身走了。
怎麼能怪人家呢,求自保是人之常情,範斌都這樣了,查出我那天,張院長是一定會受牽連的。
第二天李梔突然來到家裏,我才明白,張院長為啥害怕幫我。
“薇薇,對不起,我是今天楊毅告訴我,才知道你和我公公的事情。”李梔進屋看見我,抱住我就嗚嗚哭。
“又不是你的錯,你說什麼對不起。”我拉李梔坐下,心裏暗自琢磨她來的目的。
“幾個月了?”李梔摸了一下我的肚子。
“五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