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音樂室
自從5p黨接手第五音樂室後,那裏就變成了英僑的權利中心,五個人隻要有空大多都是窩在音樂室,借練習之名,行玩樂之實。不過他們麵對真正的比賽,還是會認真麵對。
“我們到現在還沒討論出參賽曲目呢!再過幾個星期就要比賽了。”愛玩的蔣曦然似乎也有點危機感了。
“久石讓的tomorrow,莫紮特的小步舞曲,約翰·施特勞施的春之圓舞曲,卡門,柴可夫斯基的6號交響曲悲愴,這幾首是之前篩選出來的,你們從這幾首中選一下。”安以臣用手撫了撫光潔的下巴。
“我覺的約翰的春之圓舞曲可以去掉,我們隻有五個人,營造不出曲子中熱鬧的場景。”洛子越抿了抿剛泡好的拿鐵咖啡。
“卡門也可以去掉,像評審那種糟老頭聽到卡門大概會被我們氣死。”洪明奕抱起旁邊的抱枕。
“卡門怎麼了?她隻是不斷地嚐試愛情,而且追求自由,不願以愛為名被束縛,比起你這花蝴蝶,還算不上什麼呢!憑什麼男的多幾個是風流多情,女人就是淫娃蕩婦?!先天體力不如男人,就不被當人看了?!還不是整個社會的畸形發展,男人的自大作祟,男尊女卑,三妻四妾,三從四德!更何況曲子又沒有怎樣!”曦然狠狠地說道。
明少挑挑眉,審時度勢,立刻投降:“好好好,是我說錯了,我道歉。”
“現在不是你們兩個鬧的時候,不過卡門真的不行,它的曲風相對跳躍,別說安少的長笛很難配合,我的小提也很難跟得上,更別說明少的大提。”路顏合上剛才專注的書本,加入他們的討論。
“讚同,去掉卡門,還有悲愴也可以去掉了,曲子太過雄壯,就算去掉我再加一把小提進去,也表現不出來。”安以臣掃了一眼沉思的路顏,接著說到:“現在就剩下tomorrow和小步舞曲,對於這兩首有什麼意見?。”
四人相互看了看,各自搖了搖頭。
安以臣輕輕皺起眉,沉吟片刻:“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先將這兩首試一下,再比較一下。”說完便起身向後麵排練的空間走去。
四人也隻好乖乖的離開舒服的沙發,有些不太情願的起身去排練。
“學校專門特許把星期二和星期五整個下午給我們,不是讓我們玩的,就算實際我們是拿來玩的,你們應該也不想將這個好地方讓出去吧?我們現在隻有使用權,想要拿到所有權就要努力。”安以臣擺出大哥的架勢對這幾個懶散的人進行教育。
而這四人隻有大眼瞪小眼,乖乖地點頭。曦然對著安以臣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三人撲哧的笑出聲來,洛子越寵溺地揉了揉曦然輕軟的長發,無奈地搖搖頭,曦然衝著他燦爛地笑,眼底有著很濃厚的依戀。
安以臣轉過身沒好氣的看著四人,手上已經拿著他的樂器了,路顏看著那隻長笛,不由瞪大了眼:“村鬆鉑金長笛?”
安以臣看到她的反應,很自然的對她揚起嘴角,有點訝異:“你知道?”
路顏啄米似的點點頭:“大概要九十萬左右,笛身全用24k的鉑金打造,更特別的是笛身可以根據訂做者要求加上特殊的雕刻。”
“看來你很了解啊!”安以臣嘴邊的笑容放得更大。
“因為我也有學長笛。”路顏邊說邊走向旁邊,打開她的琴箱,像母親對待自己的寶寶般將自己的小提取出。
安以臣突然睜大眼睛,真奇妙,她居然也會長笛。
路顏看了他的反應,不禁失笑:“很奇怪嗎?”
安以臣點點頭,抬眼看到路顏的琴也微微有些吃驚,他看得出來那把琴是出自具有“琴聖”之稱的施安頓的手工琴坊,絕對價值不菲。
路顏看了他的表情,指指自己手中的琴:“你認識它?”
安以臣努努唇點了點頭,學著她剛才的語氣:“因為我也有學小提。”
說完兩人默契地相視而笑。
“你們兩個聊完沒啊?我和奕音都調好了。”雖然俊男美女很養眼,但洛子越還是忍不住抱怨。
“好啦,準備開始吧。先是小步舞曲。”安以臣邁開步子走向他們。
各自準備好後,交換眼神示意可以開始了。
路顏的小提開音,過了兩個小節後,蔣曦然的鋼琴和洪明奕的大提進來做為背景音樂,再過了兩個小節洛子越清脆的吉他加入成為主音,安以臣的長笛這才慢慢的由幾不可聞的輕聲漸漸加大,融入整個演奏……
他們演奏時不經意的抬眼,各自心中想著心事,自己的同伴到底有著怎樣的背景,每個人的樂器背後都有它非凡的來曆,曦然的steinway(斯坦威)三角琴g-155,大概要一百三十萬;明少的大提琴是出自西德的kreuzinger製琴師之手,大概也要七十萬以上;而越少的吉他是產自gibson琴坊的blackbeauty,也來曆不小。試問用像這樣的樂器的人會隻是普通企業的小姐和少爺嗎?用這樣的琴也就算了,像曦然居然還可以大方的將價值上百萬的琴直接搬到學校來,她家會隻是個普通的企業嗎?怎麼想都不太可能,但是又怎樣呢?他們隻是想要擁有一份純淨的友誼,想必對方也是這樣想的吧!不然每個人就不會都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家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