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經曆了千辛萬苦後終於幫魔天把腳洗好了,但是,結果,貌似……
“老大,我要睡覺的啊!”
“沒人不讓你睡啊!”
“可是我睡哪裏啊!”
“睡這裏啊!”
“汗,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
“本宮不在乎那個!”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可是女生哎~”
“你是嗎?對於這點我表示懷疑!”魔天挑眉。
南宮的臉有慘白變成了深紅,又由深紅變成了紫黑。而且額頭已經青筋跳起。可是魔天好像無所謂一般,伸出手捏住南宮的下巴,轉動:“你說你是女生,證明給我看。”
“你是白癡還是智障啊,或者你是白內障,看不出來我這如花似玉的臉龐,白如羊脂的肌膚,還有那婀娜的身姿,都一一標明著我是女銀嘛~!”
“白如羊脂,婀娜身姿。我統統沒看出來。不過如花似玉我倒是看出來了。”
南宮竊喜。
“不過……你還是買些脂粉把那些‘如花似玉’的斑點和印子蓋一蓋吧!”
原來南宮很久以前,當時她還年輕(南宮jj:可惡啊,飛雪,你太過分了吧,我現在也很年輕哎!飛雪如霜:俺咋沒看出來呢?)曾經滿臉的痘痘,結果沒保養好,落了一臉的痘疤,不過隨著時光的修飾,也逐漸的消失,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了已經,沒想到這個魔天的眼神比一般人好……
魔天沒理會南宮那已經無法用想象的臉色,他雙手舉起,然後直直的朝南宮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媲美河東獅吼的尖叫聲劃破了安靜的夜空,在遠處的樹上,幾隻烏鴉被震得飛了起來。(南宮jj:為啥老是烏鴉,沒別的鳥嗎?)
除了烏鴉以外,還有一個人影被震得東搖西擺,也差點摔下來。
“靠!這南宮是不是學過河東獅吼啊!”小七納悶的揉了揉被震疼了的耳朵。
屋內:
“靠,你是不是學過河東獅吼啊!”魔天雙手捂著耳朵問南宮。
而南宮現實雙手抱胸,然後伸出右手,握成拳頭,抬起,落下!
“啊,疼!”魔天鬆開了捂著耳朵的手,轉而用手蓋在剛剛被南宮錘出一頭小包包的頭。
南宮又恢複了雙手抱胸:“可惡,混蛋,白癡,色狼,色魔,變態,笨蛋……”
南宮罵了數十句侮辱人的話以後……“你沒事摸我胸幹嗎啊~”
魔天一臉無辜的說:“你說自己是女人的,我隻是想要證實一下而已。”
“你這個!”南宮綱要罵魔天,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奶聲:“爺,奶怎麼她了?”
原來是湘湘聽到動靜,又跑了過來。
“叫爹,沒事沒事,你回去睡覺,大人的事不要管。”年紀小小的她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當她看見魔天的臉色微紅,而南宮也是嬌羞的蓋住胸口(其實是一臉的憤怒)最後頭一低,雙手蓋住眼睛,臉紅的向門外跑去。
南宮見湘湘剛要走,一把抓住了這根救命草:“哎哎,別走,我和你一起睡去。”
“不行!”魔天說。
“為啥不行啊,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誰啊,你哪位啊,管得著嗎你!”
“不行就是不行,我就管的著你!”
南宮繼續不怕死的說:“切,我才不聽你的呢,我就算是當你的丫鬟現在,可我還是有人身權利的,我可以選擇去那裏睡覺!”
“不行~”魔天現在臉色很黑,南宮怕再嗆下去,他可能就要動手了,沒辦法,她一下子把湘湘拽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說:“那,那湘湘和我們一起睡!”
魔天一看湘湘那滿臉的天真,心裏恨恨的想:“南宮這個死丫頭,知道我在湘湘麵前不能顯示出武力,竟然威脅那我!”
南宮說著就朝玉湘湘挪去,“湘湘。我很危險的,如果你不看住我,你爹爹一定會倒大黴的。”
玉湘湘張大眼睛:“我早就知道你很危險。”
慕天眯眼看著它們兩個,轉而一笑:“湘湘,你要和她睡沒關係,我隻是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