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有人塞了我一大把紅色的紙,不知怎的,有人居然拉拉扯扯,要將我送到警察局。
聽著就是個讓人不爽的地方,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騰空幾腳踹翻這群人,腳下生風,隻想遠離這令人反感的地方。
這裏的夜色不像我們那地方,入夜隻有零星燭火,山中空氣清冷,師兄弟們都睡得早,偶有貓頭鷹和虎狼之類的叫聲。這裏的金碧輝煌、美侖美奐,比京城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是,那些衣著暴露的女人卻讓我如避瘟疫般的逃竄。
繞著那相似的胡同還是大街,我終於找到了那女人的家。
一下午沒吃東西,肚子餓得慌。她一掀被子,我的心已是砰砰亂跳,她如風塵女子般的舉止,更是嚇得我直接從高空跳下去……心中彷徨,該何去何從?
她居高臨下,朝我勾勾手指,迫於肚皮的饑餓,我硬著頭皮回來了。還好,她隻是嚇嚇我,這似乎是她治我的招。必竟,她武功弱於我,甩點小手段防身,那也能理解。
肚子總算不再被饑餓折磨,她卻告訴一件猶如晴天霹靂的事,我所在的朝代,崇禎年間,時隔今日,已是四百多年,這麼說,我的師兄弟,包括師父,早已仙逝……
她是騙我的嗎?我不信!我蜷縮在一張窄小的床上,我默默的咽下冷掉的麵條,我打量著四周的一切,我眺望窗外遙遠的蒼穹……最終,我選擇接受事實。
她的主動,讓我不知所措。她開放的言語,讓我麵紅耳赤。
那天,她去了趟廁所,有位麵生的大嬸讓我替她抱一會小孩,我倒沒多想,可這一抱,大嬸就再沒回來。她回來,大呼我被騙了,問我是不是女孩?
剛才小孩哼哼了幾聲,我以為是要尿尿,不經意瞟見的確是女嬰,她這一問,我又是一陣臉紅,這是做和尚的罪過。
當她說要送小女嬰去警察局時,我堅決反對,想到那幾個用異樣眼光看我,也要將我送警察局的藍衣人,心中就來氣。
未想,她同意收下女嬰,隻是,向我討要一個吻。
我是和尚,怎能做如此破戒之事?可是,我若不實現諾言,不論是身為和尚,還是男人,都太說不過去。
她柔軟的唇觸及我的臉頰時,我猶如被雷擊中,心中那種矛盾感劇烈刺激著我,我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在做什麼,隻知道,我不排斥她的接觸,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佛祖,會不會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