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對生活缺乏興趣,消極地對待工作的原因是,他的進取心遭受了重創,或是在生活中因為某些原因的存在導致他不確定自己的位置。在看到一個人表現出苦悶和憂慮時,我們可以確定,他在生活中遭受了挫折和失敗。一些原因的存在,使他認為自己被理想愚弄了。而對於一個人來講,若是沒有了進取心,那他的很多才能就相當於是被束縛了。人會因為夢想的破滅而感覺痛苦不堪。在知道自己有能力去幹成自己想幹的事的情況下,迫於環境的限製,隻能機械地做工作,這是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的事啊!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實現自己的夢想,想到在自己以後的人生裏隻能進行一些個人樂趣的尋找,自己隻能協助所愛的人去追尋夢想,自己卻要暗自忍受那些讓人心碎的失望,甚至是心灰意冷的絕望,這些對人類心靈和意誌力的考驗可是非常巨大的。
一個人可以被我們隨意地議論成是一事無成的,然而若是拿這個失敗的人和我們比較,他也仍是英雄。對於自己的失敗,他的心靈忍受著怎樣的煎熬,他的進取心又被多麼嚴重地傷到了,希望的破滅給他帶來了怎樣的無助,等等這些我們無從知道。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實現心中的理想,在忍受了心靈的重創後,還要堅持前行,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啊!在這個無望的奮鬥過程中,我們唯一得到的是最基本的責任感的承擔,除此之外,再沒有得到其他任何有價值的補償。
有這樣一個非常有性格的美麗女性,她很有音樂天賦,而且嗓音動聽。然而,因為她丈夫持著音樂頂多隻能作為一種興趣愛好的觀點,她從來不輕易地在丈夫麵前講到音樂。
在她的所有朋友眼裏,她的這個天賦就這樣被浪費了,十分可惜。盡管她的丈夫能夠支付她學習音樂的所有費用,但是卻沒能讓她接受正規的訓練,以使得她在音樂方麵的天賦與潛力得到發掘。因為這樣,這個女人的進取心遭受了重創。
在日常生活中,她竭力要求自己不再去想這件事,隻想著做好妻子的本分。但是,在那些真正了解她的人看來,她的才能正在逐漸地被埋沒,她的進取心正在逐漸地遭受毀滅。
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比扼殺人的天賦更殘忍的事情嗎?憑著這種天賦,我們的生活可能會被添加更多的樂趣,我們會收獲成功。還會有比對積極的進取心進行壓製更冷酷的事情嗎?還會有比讓一個渴望快樂的心感到痛苦,對人的施展才華的權利進行剝奪更狠心的事情嗎?然而,就是有太多的丈夫是這樣愚昧,他們不會明白妻子怎麼就悶悶不樂呢,他們不會知道為什麼妻子不是快樂和充滿希望的。
在家中,是有很多的丈夫會想到妻子,而且多數的丈夫會認為自己對妻子足夠大方。然而,他們做的是給予自己的事業和宏圖大誌以完全的重視,在以自我為中心的潛意識裏,他們甚至覺得妻子是他們的附屬品。
如此,一個家庭裏,個人的強烈進取心常常會吸引住他的全部目光,而使他無暇顧及其他成員的感受。
有一些人他們幹著以犧牲別人利益來滿足自己的野心的事情,甚至還有一些人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去獲取名聲和享受,這多麼可悲啊。
盡管傷痛和失望會很好地被一些女性掩藏起來,然而,掩藏不代表消失,它們將伴隨她們一生。對於一個人來講,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放棄自己的事業理想,這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而且那些隨打擊而來的不良影響會在人的心裏留下深刻的痕跡。不幸的是,在我們的社會裏,追求理想的權利被剝奪的大有人在,如此,他們成了社會上的弱者。埃拉·惠勒·威爾科克斯這樣開導那些因為進取心受挫而心灰意冷的人:“從對生活的失望上把你的精力轉移出去,用它去幹些你感興趣的事情,然後為之努力奮鬥,直到你的目標達到。讓你的每一天都過得開心快樂。我們的思維也是有定性的,若是你長期處於苦悶的情緒中,你的興奮不可能在某一刻立即出現。”
你應該充分自信。在這個世界上,有一項任務,它的完成非你不可。你是不能夠被取代的,對我們每個人來講,都有屬於自己的任務。若是你不能確定自己的角色,那麼你的人生將是有缺憾的。在這種被賦予的巨大責任的壓力下,人的真正價值才更可能體現出來。如此來看,生命獲得了新的意義。
約翰·盧伯克說:“生命的真諦很少被我們體會到,對於我們生活的世界的壯麗,很少有人能真正領略,我們將來是什麼樣子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對世界將有的巨大影響也不為人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