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尋接二連三的這般受打擊下去,景寰也是於心不忍了。於是咳嗽了一聲,將無精打采的柳夢尋拽到了一邊去,對翎月說道:“既然起來了那就用完早膳去梨園教她們譜曲子去吧。”
現在也不過是剛剛晨曦,太陽衝破雲層。看著天色翎月不敢置信的說道:“這天剛亮你就讓我起*去啊,我每天都是睡到中午才起來的。”
景寰挑眉,說道:“現在你都起*了,剛剛跟夢尋過了招,應該也清醒了,你不應該是起*了嗎?”
誰知道翎月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現在是醒了,但是我習慣了等到中午起*。麻煩王爺等我到中午我再去梨園那邊,還有王爺,我一向睡眠淺,您如果每天都這麼**的起這麼早練武的話我建議你換個地方,不然這麼早我睡眠不好會影響我心情的。我心情不好也就沒心思譜曲子了,到時候耽誤了皇上的壽宴可是王爺您的事情啊。”
景寰被翎月說的啞口無言,隻見翎月也不走門,直接的用輕功上了二樓回到房間,將門用力的一關留下了下麵目瞪口呆的兩個人。
許久之後,柳夢尋拍了拍景寰的肩膀說道:“我還以為小美人是討厭我呢,原來是起*氣啊。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放開柳夢尋美滋滋的去用早餐不提,一邊景寰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對著回到房間的翎月吼道:“你給本王起*。”
翎月抱著被子滾了滾,表示沒有聽見。因為上午軍營裏麵有事情,景寰也就沒有時間去和翎月折騰去了,於是按下了怒火和柳夢尋去了軍營一趟。
去軍營的路上,柳夢尋顯然的是對新看到的美人很感興趣,拉著景寰問東問西的,隻見景寰瞪了柳夢尋一眼,警告一般的說道:“你去招惹別的女子我不管你,但是翎月身份特殊,身後是國師府,你不要招惹她。”
對於景寰的警告柳夢尋是沒有放在心上的,笑嘻嘻的說道:“她身後有國師府我身後不是有你嗎。難得的遇到一個合我胃口的女子,你就不要管了。”
想到翎月居然就這麼的讓柳夢尋上了心,景寰的心中一陣的不舒服,究竟是為了什麼不舒服景寰也沒有深究,隻是皺著眉頭說道:“我讓你到京城裏麵來不是讓你來拈花惹草的,而是有正經事情要做。”
見景寰說正經事情,柳夢尋靠在馬車的軟墊上麵悠閑的說道:“不過是奪位的事情,那麼的嚴肅幹什麼呢。現在兵力全部的掌握在你手上,朝中的勢力在你離開京城的這些年有雲時幫你經營著,那景毓根本就不足畏懼的。”
“你不知道父皇的心思有多麼的可怕,這些年他一直在扶持著景毓,讓他從一個皇子成為一個可以和我抗衡的人。若不是我是先皇後所生,父皇的長子,又有軍功在身上,恐怕這些年,我連個王爺都不是。”景寰淡淡的說道,說出的話卻是讓人聽了感覺不自覺的心涼。
見景寰這麼說,一邊的柳夢尋也正了正神色,說道:“也不知道你這父皇打的是什麼心思,無論是才華還是人品上來說,你都將那景毓甩出幾條街都不止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偏愛景毓卻這麼對你。若不是有你父皇在身後,就憑著景毓和他的母妃的力量,這些年能三番兩次的對你下毒手嗎?”
“一個身份底下的才人在父皇的恩*下一步步成為冠*六宮的妃子,她的孩子她的家族成了可以和皇嫡子相抗衡的人。這些不過都是因為父皇對他們上心,而對我和母後來說,他從來都沒有關係過我們的死活而已。”景寰淡淡的說著,“不過沒關係,如今四方勢力皆在我手上,朝臣們議論紛紛,無論是因為什麼,他都不得不立我為儲君。就算是恨我,那又如何,這天下終究是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景寰的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和他一起長大的柳夢尋何嚐不明白,如今父子的關係走到這一步何嚐是景寰想要的呢,隻是有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