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子洗好澡換上了一身衣服,又恢複了之前風度翩翩一塵不染的國師大人了。
無塵子這次就是為了尋找火炎草去了,等著無塵子出來之後,慕楓連忙的問道:“師傅火炎草找到了沒有。”
聽了慕楓的話,無塵子拍了拍胸膛,說道:“為師出馬什麼東西找不到的。”
見無塵子這般說,慕楓不由得喜上眉梢,說道:“好了,現在彼岸花和龍炎草找到了,就差一顆冰魄珠了,那麼師妹的病有救了。”
無塵子的眉頭跳了跳,說道:“你說什麼?”
“彼岸花啊,原來梅先生就有一朵彼岸花,如今將彼岸花給了我們。”說著拿出了一朵白色的彼岸花出來,卻見一直淡然的無塵子看見那朵彼岸花,臉色立即的大變。
此時有人將帳篷給挑開,溫潤的嗓子說道:“翎月,今天該喝藥了。”無塵子麵無表情的緩緩轉頭,便見梅鶴知臉色大變,那一碗藥直接的從手中滑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怎麼是你?”兩人同時的發出疑惑的聲音,眾人在兩人的身上相互打量著,想不到兩個人居然會認識。
“江湖騙子。”梅鶴知從牙縫裏麵擠出這四個字的。
“負心漢!”無塵子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兩個人眼看著一言不合便就打起來了。
兩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眾人隻看見眼前嗖的一聲,人影一閃,梅鶴知便就不見了,而緊接著無塵子也不見了。此時慕楓還維持著將手中的盒子打開的動作,呆呆的看著兩位的動作,不明白怎麼回事
等著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無塵子衣裳的衣角少了一塊布,梅鶴知的頭發少了一縷,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翎月呆呆的看著無塵子,問道:“師傅,你與梅先生認識嗎?”
無塵子冷笑了一聲,說道:“舊年的恩怨了,不提也罷。你現在身體內毒素不穩,今天晚上連夜啟程跟我回國師府。還有,直接叫這個人麵獸心始亂終棄的家夥梅鶴知,叫什麼梅先生。”
無塵子彈了翎月的額頭一下,便見無塵子每說一句,那梅鶴知的臉色就差一分。翎月聽著無塵子的話,聯想到之情無塵子的那一句負心漢,於是發揮了超常的想象力在兩個人身上打量著,語出驚人的說道:“師傅……該不會梅先生,亂了你……”
翎月的話說完,兩個人的臉色都如同踩到了狗屎一般,無塵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你成天的在腦子裏都想著什麼啊,什麼叫做亂了我。”
又彈了一下翎月的額頭,下手十分重,翎月捂著被彈紅的額頭,十分委屈的看著無塵子。她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麼,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麼。
一邊紅玉看著翎月委屈的表情,心疼的說道:“師傅有什麼話就好好說麼,幹嘛拿翎月出氣。”
景寰見了無塵子和梅鶴知之間的互動,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是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國師大人,隻是青巒山上的匪徒未曾剿滅,等著青巒山上的匪徒剿滅之後,再回去也不遲。”
無塵子說道:“剿匪是朝廷中的事情,再說了不是有紅玉和慕楓在這裏幫忙麼,翎月在這裏能做什麼?”
“可是師傅逍遙子在這裏……”翎月小聲的嘀咕說道,邊嘀咕,邊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生怕無塵子一個不高興又要彈她的額頭了。
被翎月的動作給逗笑了,無塵子終究不再板著臉,說道:“你現在武功盡失能幫上什麼忙,回去將你體內的毒給解了才是第一等重要的事情。”
一邊的梅鶴知看著無塵子與翎月之間的互動,臉色差到了極點,說道:“她叫你師傅……翎月不是你與她的女兒嗎?”
無塵子聽了梅鶴知的話,瞪了梅鶴知一眼,而慕楓和紅玉他們知道翎月是被無塵子帶到青籬山的,可是對於翎月的身份也絲毫的不知情,如今聽見翎月居然貌似是無塵子的女兒,大家眼中帶著八卦之意。
翎月此時聽了大概,之前並不知道梅鶴知拿彼岸花時說的事情,倒是慕楓和景寰心中起疑了,聽梅鶴知的意思似乎是認識翎月的娘親,可是為什麼會對翎月娘親的事情緘口不提呢。
翎月皺著眉頭說道:“梅先生認識我娘?”
“呸,他胡說的你也信,你父母早就死了,你是我撿來的,我都不知道你父母是誰,他怎麼知道。”無塵子眼中難得的閃過了幾絲慌亂說道。
無塵子倒是打消了翎月的疑慮,那邊梅鶴知的臉色立即變的蒼白了起來,幾乎有些站不穩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說,楚楚她死了……”
一邊站著的燕綏何時的見過梅鶴知這般的模樣,燕綏連忙的扶住了梅鶴知,以防止他倒下去。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人都難以消化。楚楚不是傳說中梅鶴知的紅顏知己麼,怎麼如今跟翎月的娘親扯上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