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寰見他不坦白,“你會不知道?看來我的話你是當成耳邊風了。”
假的嚴淮南被關進了牢房,裏麵的獄卒都換了個幹淨,全部換成周霖調過來的士兵,而且假嚴淮南被單獨的關起來了,為了避免傳出消息去。
城主府裏發生的一切都是悄悄進行的,外麵的紳豪和百姓連一點端倪都沒有看出來。
因為有嚴子彥的幫忙,假嚴淮南培養的人全部悄無聲息的被滅口了,而要傳信給衛國的暗衛,一死一傷。死的是保護假嚴淮南的那位,傷的是留守書房的那位。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什麼也查不出來,受重傷的暗衛被綁在柱子上,景寰把他的內力廢了,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但是比普通人強上不少,想方設法的自盡,全部都沒有死成,暗衛受過訓練,想從他們口中套話是十分的困難。
——沒有問不出來的話,隻有還沒用上的刑具!
這就是景寰的宗旨。
為了避免麻煩,景寰把剩下的事情交給林平、林宇,自已跑去了假嚴淮南的書房,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衛國神秘勢力安插一個釘子在祁國,這一潛伏就是十幾年,隻是為了給他們做事開後門?掩護他們?青城裏肯定還有很多釘子,說不定就是某個官員富紳。
再次進入書房,裏麵的空間十分的大,前麵辦公的地方和藏書用一個屏風隔開,桌子上放了很多奏章,桌子後麵也有一個書架。上麵放了很珍稀的玩物。
景寰把桌子翻了個遍,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訊息,會不會放在謀個瓶子裏?一個一個瓶子看過去,也沒有發現任何東西,隻剩下角落裏一個小小的紫檀木,油光水滑的,像這種東西,如果沒有人天天碰的話,不會是這個樣子!
景寰握住紫檀木想拿出來,發現拿不動,這塊東西像是被固定在這個地方了。他嚐試著旋轉,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屏風後的最後一個書架從原來的位子上移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口子。
假嚴淮南的書房一般都由專人打掃,還有人來監視,就是怕下人無意中發現書房秘密。
景寰見有暗門,點起蠟燭慢慢的走進去了,身後的書架自動合上。
有蠟燭的照明,台階不寬,僅能容一個人通過,兩邊是還未休整過的石壁,有些地方十分的尖銳,因為怕有什麼機關陷阱,他走的特別的小心,走過長長的狹窄石階,眼前透出了光,不是蠟燭照出的黃光,而是白光。難道是走去了?這裏沒有秘密,而是一個逃命的通道?
景寰慢慢的靠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白光是由幾顆偌大的夜明珠發出來的,把整個自然的空間照的十分清楚,金燦燦的黃金架起了一座小山,裏麵還夾雜著一些珍貴的寶器,換做其他人看見了,肯定會震驚,但景寰是什麼人,一國太子!會被這些俗語嚇到嗎?
另一邊卻橫著幾具屍體,看樣子死才沒有多久,但是內髒已經被掏空,腸子就胡亂的推在桌子上,桌子上還整齊的排列著解剖用的各種工具。
對景寰來說,他也殺了很多的敵人,虐待敵人,但是這麼血腥的場麵還是第一次見到。在角落裏還堆著很多骨架,一個個骷髏頭沒有了眼珠子,黑洞洞的十分嚇人。
這裏到底發生了頓慘烈的事情?到底死了多少人?是因為假嚴淮南的癖好?還是衛國神秘勢力的研究?
如果是假嚴淮南個人癖好倒是簡單,如果是受吩咐拿人做實驗,那到底是為什麼呢?諸多的疑惑困擾著景寰。
仔細的在這個空間裏轉了一圈,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裏,放了一個小箱子,上麵還掛著一個鎖。他嚐試著暴力拆除,可惜無用。直覺告訴他,這件東西很重要!然後把這個箱子帶出去了。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京城,國師府。
翎月經過這也長時間的折磨,已經能醫治一些簡單的病症。研究醫書時,發現有些醫書上寫的於實際的不合,她把這些發現給梅先生說了,梅先生驗查之後,證實她的說法是對的。
鶴梅知感到十分的欣慰,作為師傅,對於這種愛好專研的學生定十分喜歡;作為一個父親,看著自已女兒一點點的成長,由衷的有種滿足感。
翎月又在房間裏琢磨醫書,收到了林婉柔的拜帖,說去城外郊遊。她想想自已也好久沒有和林婉柔見麵了,而且每天研究醫書,她腦子都快發燒了,降降溫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