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月把林婉柔交給她的小兔子上了藥,讓丫鬟青蓮給兔子放到她房間,做完這些,她百無聊賴,腦子裏會閃現景言和林婉柔在一起和諧的身影,然後又想起景寰那張帥氣無比的臉。
為了不再讓自已胡思亂想,她決定找梅先生下棋。釣魚鶴梅知是個新手,下棋這件事翎月就是個新手。下第一盤的時候,她耍賴要悔棋,第二盤要鶴梅知讓三個子,第三盤的時候一口要五個子,即使讓子,她該悔棋還是悔棋。
鶴梅知十分無奈,但是又喜歡看著翎月對自已撒嬌的樣子,然後就一讓再讓,即使這樣翎月還是被殺的片甲不留。
翎月再一次輸了。
但是她不想承認,用手一揮,把棋盤上子全部打亂。叫嚷著,“不下了,不下了,無聊死了。”
燕綏在一旁看著,翎月的這種行為對於她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
鶴梅知像個老小孩,跟著吵了起來,“還好意思說,你自已一個勁的耍賴。要說委屈該是我委屈。”
“……”
就這樣,兩個人就吵吵了起來。正巧景言領著林婉柔進來了,看見這副景象,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正吵的歡快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你問他/她?”
景言和林婉柔一陣無言。燕綏在一旁笑著解釋,“就兩個人下棋,發生了一點小矛盾,別理他們,越理會越來勁。”
翎月哼了一聲,就回房間了。鶴梅知也哼了一聲,表示自已根本不服氣。
兩人的戰爭已經落幕,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景言才來,就隻能住在鶴梅知房間的旁邊,因為白天衣服上沾染上了血跡,暗衛追瑾為他準備好了熱水和衣服。
京城三品官員何家。
何家獨子何燁在自已的房間裏失蹤了,何燁他爹娶了五個老婆才生了這麼一個兒子,有多寶貝隻有何家人知道。進出都會有人跟著,房裏的小廝才出去了一會兒,何燁就不見了。
何大人趕緊派出了家裏所有的人去找,第二天何燁的屍體就躺在了何家門口。何大人承受受不了,氣急攻心病倒了。
老皇帝景肅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立馬就讓刑部尚書呂思淼去查了。一麵是為了安撫何淵明這個老臣,一麵是想查查到底是誰敢在天子腳下作亂。
當晚又一個大臣的獨子死在了自家的門前。老皇帝震怒,這是對皇權赤裸裸的挑釁,他給刑部尚書呂思淼下了死令,如果再抓不到主謀,別說頭頂的烏紗帽能不能保住,可能連頭保不住了。
呂思淼被老皇帝這麼一嚇,立馬就派人去山莊找言親王了。在避暑山莊的景言聽到這個消息,私下給鶴梅知說了,讓他們留在這裏,等到風頭過去了,再回城不遲。
京城因為這件事情,全城戒嚴。景言亮出了身份,士兵自然不敢阻攔,才進了城,呂思淼就坐著馬車在城門口等著。見到景言,立馬就下了馬車,走到景言麵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禮,“言親王,老臣這是沒辦法了才求助於您呀!皇上下了死令……”
景言上前一步,虛扶起呂思淼,“大人不必多禮,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曉。還有一些細節部分還需要告訴我。”看著來來往往人,“上馬車,咋們路上聊。”
上了馬車,呂思淼才把具體的細節一一道來:第一個受害者是三品大臣何淵明的獨子何燁。他的屍體在家門口被發現,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但是他的貼身小廝說何燁根本沒有那種衣服,而且解開衣裳,裏麵的皮肉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就像是被被什麼東西啃咬過,而且私密的部位也被侵犯了。接下來的兩個人的情況和第一個一模一樣。
“……老臣初步懷疑是一個采花大盜,但是這個采花大盜不是對女人感興趣,而且對男人,特別是年紀不大、長相清秀的男人有興趣。再具體一點兒,他如果有這種嗜好,也有地方給他去。他為什麼要挑大臣的兒子下手?而且非得殺人不可?他這種行為是突然的,還是說這個人是這段時間進的京?那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普通人敢這麼做嗎?”
聽了呂思淼的分析,景言也覺得很棘手,表麵上是殺了幾個大臣的兒子,最終的目的是為什麼?“呂大人,別急,我需要看到屍體再做打算,父皇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進了府衙,兩具屍體蓋著白布放在陰暗處。景言問,“不是應該有三具屍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