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昊再次醒來,發現自已已經躺在床上了,一個老者看他醒來了,立馬就走上前來了,親切的詢問,“怎麼樣,好點沒?”
他想起身,被老者攔住了,“你傷的很重,別起身,躺著說就好了。”
他一開口發現嗓子嘶啞的說不出話,費勁的說了一句,“莊……伯……”
老者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囑咐道,“少少的喝一點。”
喝了一口,沈君昊覺得嗓子好受多了,“張庸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我們就知道出事了,當晚我們實施營救,我帶著張庸甩開了跟蹤的人,但是我大意了,對手不是嚴子彥,而且祁國的戰神——景寰,我們在青城的據點早就被他盯上了,這樣做隻是為了引我上鉤,張庸也再次被抓了。”
他說的十分激動,有些話還說的斷斷續續的,但是叫老者的莊伯並沒有打斷他,莊伯聽完他這話,眉頭皺的很深,但還是安撫他,“沒事,我會向主子稟報的,你就安心養傷吧。”
林平審訊了沈府的下人,卻沒有什麼收獲,因為沈家根本沒有什麼沈老爺,因為所謂沈老爺都是下人裝出來的,沈家隻有一個主子叫沈君昊。丫鬟說,沈君昊也很少在沈家,回來之後也隻是查賬,因為進府裏待遇很好,要做事情也很少,對奴才個丫鬟來說是個好的不能再好的差事,一旦被查出走偷奸耍滑的,立馬就辭掉。主子讓怎麼說就怎麼說,所以什麼神秘的沈家,都是扯淡!
青城應該有一支秘密的探子,隱藏在普通百姓之中。
但是他們說的也不能全信,還是要讓殿下親自來過過眼,免得放出去什麼重要的人物。第二天,睡飽了景寰精神很好,林平把自已審訊的結果給他說了,進牢房裏過了一遍之後,讓林平把那個管家單獨關押起來。其餘人的怎麼處理沒有說,林平也不敢問。
林宇睡了一覺,還是覺得眼睛好疼,自已昨天盯了一天的人臉,現在覺得每張臉都長的很像。昨天他盯著一個女生的臉看,卻被當做流氓打了一耳光,不覺得臉疼,隻覺得腦子好疼!
審判沈家的那一天,門口聚集了很多百姓,有些是為了看沈家是犯了什麼罪,另一些純粹是來看熱鬧的。
假扮過沈老爺的那個仆人被押了上來,他大聲喊,“我不是沈老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下人,有人讓我扮作沈老爺,還給我賞錢。”
加上沈家的奴才個丫鬟作證,原來所謂了沈家隻有一個人,主子叫沈君昊,是敵國的探子,表麵上做好事,背地裏走私,開賭場,吸納百姓啊錢財,還抓來了很多人作證,漸漸地有人就相信了,開始唾罵沈家,與之前那義憤填膺的模樣完全不同。
張庸也被帶了上來,他老老實實按照景寰教他說的,承認自已假扮青城城主嚴淮南,還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嚴子彥頭上被扣了謀害親生父親的罪名被洗清了。
百姓手裏沒有東西,要不然肯定會拿臭雞蛋往他頭上砸。
審訊結束,景寰讓他們把人帶回去關押好。順帶讓他們把沈君昊的畫像貼在門口,如果有人發現並且舉報,獎勵一千兩白銀,舉報以後抓住人了,就再獎勵兩千兩白銀。直接抓住,並且送到城主府,獎勵兩千兩黃金。
後麵還有個備注,不能透露假消息,違者要坐兩年大牢。
一時間百姓嘩然,如果見到這個人,一舉報能得這麼多錢,普通人一輩子吃穿就不愁了。導致的結果就是百姓上街的頻率變高了,而且眼睛不時的打量著過路的行人。
所有的複雜的事情都告了一個段落,眾人都能得出一點時間休息一下。
清理密室被嚴子彥提上了日程,他個忠叔負責監工,免得有人私藏。密室充斥著腐爛的味道,看見一邊的金山,一些人眼睛都發直了,轉頭看另一邊裏的模樣,一些膽子小的直接就被嚇的當場暈倒,有些吐得快把膽水都吐出來了。忠叔也看不下去了,轉身緩緩。嚴子彥故作鎮定,實際上他也很難受。
他從來不知道這麼一個秘密的地方,更不可能知道在幾個密室裏發生的事情了。讓人把金子什麼都清出去,他一個人去堆放了很多腐爛的屍體看了看,發現了不對勁,如果張庸都是在這裏殺人為樂的話,那也應該是在這裏製作藥,那為什麼一點藥都沒有出現呢?還有煮藥的工具也沒有。
他懷疑這裏還有個密室,入口應該在不起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