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說這種田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何不同法!”老爺子仍然抓住這個種田不放。或許內心之中還是很怕宋新真的想去種田吧!
“經商!”宋新輕輕吐出兩個字道。
“經商?”這下宋太公和宋清又弄不明白了,感覺今天宋新說話就像說說謎語似的,叫人摸不著邊際……
“恩!經商!”宋新就不明白了,不就是經商嘛!用得著這麼大反應麼?居然還異口同聲!
“你要經商?種田和經商會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是想種田還經商?”宋太公顯然是被宋新的話給刺激出火氣了,聲音高了很多不說,臉上的神色也不大好看。
宋新愕然,發火了?我說錯了什麼嘛?我隻是說想經商而已,經商有錯麼?好像……似乎沒有吧!
看著自己哥哥一副渾渾噩噩驚訝不已的表情,宋清在一旁不停地使者眼色,示意宋新趕緊向父親說賠幾句不是,好讓老父親消消火氣。
看了眼宋清,再看眼宋太公,宋新自己有必要好好解釋一下,不然這計劃十有八九是實行不了!“萬般皆下品,唯有做官高!”究竟是誰提出來的理論?真的是害人不淺!
“父親切莫生氣,容宋江好好解釋!”宋新趕緊躬身道,“當今社會,不管是做官,做百姓,做強盜還是做順民,沒有黃白二物是絕對不行的。比如說做官,要想官做的人越大,這銀子就必須使得越多,這才是官場亙古不變的不二法門!”宋新感歎道,官場到底有多黑暗,宋新不是非常清楚,但宋新知道,官場一直很黑,從古到今,莫不如此。以前或許沒有太大的感觸,但自從附身宋江後,通過宋江的記憶,宋新算是切實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官場之水深不可測,黑不可測!
除非才高十鬥,人格魅力擋無可擋,要不然你想升官發財的話,便隻剩下三條路:受賄、溜須拍馬、鑽營取巧,特別是後者,如果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的話,那你一定是一朝權貴了,而曆史上的奸臣均是此道好手。
“你經商是為了升官?官場之人嚴禁經商,你是知道的……”宋太公提醒道,做官的要想經商可不是那麼容易。
“大宋的律法並不是對每一個人都有效,更不是在所有的地方適用於所有的時候,還是那層意思,有了錢,什麼事都好辦,畢竟上麵不愛財的官實在是太少太少……”宋新說道,嘴角帶著一絲輕笑,不知道是諷刺還是無奈……
“那你是想怎樣呢?”宋太公接著問道,他並不否分宋新所說的,事實上也確實是那麼一回事,曾經他也曾提醒過宋江,身在官場,需要靈活處事,該結交的一定要結交,該破費的也一定要破費,所以對於宋新所說的使銀子升官上道,他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很讚成的,隻是宋新真的是想使銀子行賄升官麼?
“銀子!我需要銀子!越多越好的銀子,有了銀子一切都好辦事!”宋新仰頭道。
“你想用銀子打理關係?”宋太公微微皺眉道,他倒不是對此反感,而是他很奇怪,宋江以前對於這這種事情一直很不齒,怎麼現在就突然有這種想法呢》是不是太突然了一點?其實送太公更多的是擔心宋新是想拿銀子去結交那些所謂的“英雄好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