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葭兒不言,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吧!至於她的未婚夫她也不想再想起了。
“青河哥哥,今天我們收拾一下準備回去吧!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我們也要提前準備一下才行。”
“葭兒。這一切是真的嗎?我怎麼感覺自己這是在做夢?這一切好像都不切實際。”此時,陳青河還是感覺自己有些迷茫,就好像是自己一直沉靜在自己的夢裏一般。
“青河哥哥,你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走吧!我們回家了。”葭兒淺笑著拉著他的手起身往屋內走去。
第二天一早,辰時許,二人便出發了
“葭兒?”陳青河見她一直沉默不語,便叫了她兩聲。葭兒猛的抬頭看著他道:“啊…青河哥哥叫我?”
“葭兒,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自從出發後葭兒就好像在想些什麼,陳青河心裏也很不安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真的可以讓她可以跟自己生活下去。
“沒…沒有。”葭兒心不在焉的回答著他,畢竟是馬上要成親了,還有以前的事,讓她有些焦慮。低著頭,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還是漫不經心的往前走著。
“葭兒小心!”
“啊!”聽倒陳青河叫自己,葭兒猛的回過神。不過等她回過神時腳已經踩空了。
“葭兒。”
在葭兒失足滾下山坡的那一刻陳青河飛身一下子撲到在她身上。緊緊的抱著她兩人隨著山坡滾了下去。
山坡下,滾落山下的趙詩婷不知為何卻昏迷了。
陳青河見她已經昏迷了過去,情急中,放開她急切的開口:“葭兒,你醒醒,醒醒,葭兒……你別嚇我,你快醒醒。”
叫了好一會,葭兒緩緩睜開眼睛,抬手就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詫異的看著陳青河。
“葭兒,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見她沒事,陳青河總算是舒了口氣,一把將她抱在懷裏,生怕她又出了什麼事。
“你是?”葭兒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陳青河怔了怔,放開懷裏的葭兒,錯愕的看著她,道:“葭兒,你怎麼啦!我是青河哥哥啊!”
“青河哥哥,我們怎麼在這裏?”葭兒還是摸著被磕的有些發昏的腦袋,疑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有那麼一瞬間,葭兒問他是誰時,他的心猛的一痛。陳青河看她沒事,高興的又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道:“剛才你從這山坡上滾了下來了。”
葭兒看著他那被什麼劃破的手腕,心疼的道:“青河哥哥是為了護著我才把手劃傷的嗎?”
見葭兒看到自己的手受傷了,陳青河將袖子往下拉了一下,柔聲開口:“沒事,一點小傷。”
“青河哥哥在這裏等等我,我一會就回來。”葭兒推開他,丟下話起身往一邊走去,不一會手上拿了一些草藥回來了。
她將草藥放在石頭上細細的砸碎,然後敷在被劃傷的傷口上,又拿出自己的手帕給他包紮上:“這草藥是止血生肌的,敷上過一會可能會有些癢,不過在這荒郊野嶺的我隻能找到這樣的草藥了。”
“葭兒,你也懂醫術?”陳青河錯愕的看著她,突然想起林允之也會醫術,也就沒想了。
葭兒一怔,不自然的道:“我怎麼會懂醫術?這不過是平常老百姓用來治傷的藥,青河哥哥,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