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凡福一邊抵禦著巨網的壓落,一邊高聲問道。伍爺冷冷一笑,眼神森冷。他高高舉起了手臂作了個手勢。竟是要命令能源巨炮對著張凡福和血餮轟擊。
如今的張凡福和血餮被巨網困住,當他手臂落下,能源巨炮就會毫不保留的傾瀉而下。
“什麼意思?問閻王去吧”伍爺大喊一聲。手臂一揮。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張凡福和血餮一愣。伍爺的手臂忽然被一隻手掌給抓住了。抓住他的人竟然就是被張凡福一招擊飛的母豹子。
“我要活的!”母豹子冷冷的下令道。
伍爺有些為難,諂媚的神色再現。討好的朝著母豹子說道:“少城主,若要抓活的。可是要費不少代價。他既然是舊王族的朋友,也就是叛逆的臣子。新王可是下了命令,凡是遇見舊王族和其羽翼,格殺勿論!”
母豹子絲毫不被他的笑容打動。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伍爺原地轉了數個圈。母豹子現出殺機,冷聲道:“我不想說第二遍!”
伍爺捂著自己的嘴巴點頭哈腰,再也沒有對張凡福和血餮時的那份扯高氣揚。這時,他朝著城門打了幾個手勢。止木城中再次湧出一群獸頭人將士。
他們沒有攜帶武器,卻體格健壯。較之虎頭人伍爺還要粗壯一倍有餘。是典型的大力士。想必是為了活捉罪犯或者獵物而特意訓練出來的。
而這時的張凡福和血餮被巨網困住,是最適合派遣他們上場的時機。
“老黑,我們走!”張凡福深深看了一眼母豹子低聲說道。巨網會吸食真氣不假,卻不代表連玄氣也可以吸食掉。
“我明白!”血餮點點頭。
說著,血餮怒喝一聲。釋放出絲絲縷縷血紅色的玄氣。而張凡福也同樣釋放出了金色的玄氣。金紅兩種顏色的玄氣相互交織。形成了一顆空心圓球。圓球越來越大,最終撞上了會吸食真氣的巨網。
“噗……”
相撞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聲。在伍爺和眾多獸頭人戰士的目瞪口呆中。那讓他們一直引以為傲的巨網被頂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伍爺一臉不可置信。同時怒喊著指揮那群大力士獸頭人前去阻止:“快!快去阻止他們!”
“太遲了!”血餮的嘴角彎出一道輕蔑的弧度。他和張凡福猛然推出一掌,擊打在玄氣圓球之上。
圓球像個被拍的氣球彈跳而起,將巨網給頂了起來。就在這個瞬間,張凡福和血餮就一人一頭竄了出去。
“老家夥!看我這次不咬死你!”血餮恨恨的望著伍爺,眼眸中的血光大盛。這代表他已經很憤怒了。
“老黑!我們走!”就在血餮即將彈射而出的時候。張凡福卻忽然開聲阻止了他。
血餮不解的望著他,問道:“為何?這次有了準備,那古怪的大網根本不可能罩住我們。大網不把我們拖住,隻要在大炮轟擊前到達城牆。那能源大炮就是個擺設。就憑這些家夥的實力,還不是任由我們宰割?”
“不!我們下次再來!”張凡福看著身為少城主的母豹子。再次阻止了血餮大殺四方的意願。而且,話音一落。張凡福就率先往後退去,血餮雖然恨恨得牙癢癢。卻也不違逆張凡福的意思。
他朝著伍爺撂下一句狠話:“老東西,下次再來取你項上人頭。”之後便緊隨著張凡福的腳步而去。
血餮追上張凡福沉聲問道:“究竟什麼原因要跑?”
張凡福神色嚴肅,輕聲回答道:“那隻母豹子太安靜了!在我們掙脫巨網之時,所有人都顯得驚慌失措,唯獨她滿臉平靜。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我們逃出來。”
“你是說她留有能對付我們的後手?”血餮疑問道,隨後又是滿臉的鄙夷自顧自解答道:“那座城除了那幾尊能源巨炮,有什麼東西能威脅到我們?根本不可能”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陣陣破空之聲。竟是十數道強弩擊發的長箭追身而來。張凡福和血餮迅速分開兩邊躲避。而在這時,張凡福卻驚奇的發現其中的一支長箭在飛向自己的時候,箭頭居然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