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餘平米的金銀珠寶,伍爺以各種手段巧取豪奪的財富竟然在數個呼吸間,被血餮一口吞進了肚子。
望著空空如也的寶庫,張凡福驚喜不已。沒想到血餮竟然還有這樣的空間力量,那看似比一般進化獸稍大的身軀竟然能容納進如此多的東西。而且體型不見有多大的變化。
血餮輕輕打了個嗝,嘴巴裏散出一道金光,在空氣中拋出一道弧線掉落在地。這是所有財富裏的漏網之魚,血餮顯然是有些撐住了。當火焰又重新斂去後,血餮扭頭望向張凡福,一臉平靜道:“這些玩意的味道不太好,我們出去就給換成酒吧。”
張凡福翻翻白眼,回答道:“隨你,但估計沒那麼多酒。而且,每座城的酒都不一樣,一次性換完了可就品嚐不了其他城池的美酒了。你確定要換嗎?”說著,他走過去,想將血餮遺落的金子給撿起來。
沒想到伍爺一個虎撲,將金子奪在手中。悲憤的看著張凡福和血餮,近乎哭喊著道:“全都被你們搶走了,這塊總該留給我了吧”
血餮想了想張凡福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微微點了點頭。而後又看見伍爺一臉心疼的樣子,沒好氣的道:“什麼叫搶?這些東西明明是你自己用來換取性命的籌碼”
伍爺瞪大了眼睛,望著一副理直氣壯的血餮。氣得身體都在發抖,拳頭都握得嘎嘎響,竭力壓製著內心的憤怒。他在心裏咆哮:這怎麼不算搶了?將刀架脖子上還不算搶,那怎麼還算搶?
當然脖子上血蛇的冰涼讓其將這些話埋在了心底。張凡福或許還好說,會顧慮其身後的勢力。但血餮明顯是做事完全不顧後果之人,惹惱了他,估計立刻就被分屍了。
“瞪什麼瞪?你要和我比誰的眼睛大嗎?”血餮湊近伍爺的跟前,同樣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伍爺在血餮血紅色眼神下隻是僵持了一會兒,就慫了下來。萬分心疼的交出了最後一塊金子,弱聲問道:“都給你們吧,那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血餮看都沒看,直接用爪子輕輕一拍,將金子拍給張凡福。隨後對著伍爺道:“當然了,你完成了你的約定,當然可以走了。”
伍爺現出一絲驚喜,叫喊道:“此話當真?”
血餮冷笑道:“自然假不了。但是,不是現在!”
張凡福掂量掂量金子的分量,嘴角露出一絲喜悅。這可是意外收獲。看著血餮將伍爺趕出了寶庫,他知道。是時候離開這座城了。
走出寶庫,張凡福利用形變的能力變成了一頭進化獸。而血餮索性披上了巨大的披風,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從外表上看,沒人會認出來。而且,控製伍爺在前頭作掩飾,蒙混過關更是易如反掌。
止木城占地寬廣,從伍爺的豪宅到達飛行基地用了將近兩個時辰。這還是借助了蠻獸的腳力。
蠻獸是一種未開化的進化獸,有靈性,亦懂人言。卻化不成人形,沒有辦法啟武,自然也無法修煉武道。所擁有的戰鬥技巧大都源自天生的本能,也更為凶殘,直接。
所以,在五紋國中,這樣的進化獸通常被當做腳力,或者看家護院。能圈養蠻獸的人也非同尋常,另一方麵也代表了主人的地位。伍爺恰好就這樣一個附庸風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