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大聲叫道:“那要是和魔教有性命之交的人就是鮮掌門你呢。”
聽到我的話,周圍群雄都詫異的看著鮮於通,而鮮於通看著其他人的懷疑更是像喉嚨裏堵了隻蒼蠅一樣難受,急忙大聲叫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與魔教中人相識,又如何會與他有性命之交,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子與卯來,就別想走出這。”說著便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平靜的看著他道:“我既然敢說,便是有真憑實據。”
說著便向前一步大聲的道:“鮮掌門,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
聽到胡青羊的名字,鮮於通也是嚇了一跳,那麼多年前的事,別人不說他早就忘了,突然聽到這個名字他也是一驚,不過瞬間便鎮定了下來,暗道:“當年之事鮮有人知道,那時這小子估計都還沒出世,怎麼會知道當年那事,說不定他不知道從哪裏偶然聽到胡青羊的名字,故意說出來詐我的。”
接著便淡定的說道:“什麼胡青羊胡青牛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見他還敢狡辯,我便接著道:“鮮掌門真的不認識嘛?據我所知可不是這樣的啊,鮮掌門當年可是風流的很啊。你先是對一苗家女子始亂終棄,那苗家女子便在你身上下了金蠶蠱毒,盼你回心轉意,下的分量不重,以便解救。你中毒後當即逃出,還偷走了那金蠶蠱毒,但逃出不久便即癱倒。恰好是明教的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藥,他花了三天三夜,耗盡心血把你治好,後來還和你結義金蘭,情同手足。更是把自己妹妹胡青羊許配給你,結果在胡青羊懷孕時,哪知鮮大掌門突然又貪圖華山派掌門之位,棄了胡青羊不理,和當時華山派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使胡青羊羞憤自盡,造成一屍兩命的慘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鮮大掌門。”說著便笑嗬嗬的看著他。
鮮於通聽到我的話,臉都黑了,氣的直顫抖,周圍之人看他這模樣,顯然也都信了我的話,看著鮮於通更是一陣厭惡,同時心道:“沒想到鮮於通竟然是如此小人,真是丟了我們正派人士的臉。”而華山派之人更是為有這掌門而無地自容。
看著周圍眾人嫌棄厭惡的目光,鮮於通一時羞的臉色通紅,惱羞成怒的他頓時就向我急奔而來,貼身而攻,收攏折扇,握在右手,露出鑄作蛇形的扇柄對著我就拍來。
折扇柄向著我麵門一點,立即向旁躍開。張無忌鼻中突然聞到一陣甜香,登時頭腦昏眩,腳下幾個踉蹌,但覺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舞……
我微微一笑,一口氣向鮮於通鼻間吹了過去。鮮於通陡然聞到一股甜香,頭腦立時昏暈,這一下當真是嚇得魂飛魄散,張口待欲呼喚。我左手在他雙腳膝彎中一拂。鮮於通立足不定,撲地跪倒,伏在我麵前,便似磕拜求繞一般。
我彎下腰去,從鮮於通手中取過折扇,朗聲說道:“華山派自負名門正派,真料不到居然還有一手放蠱下毒的絕藝,各位請看!”說著輕輕一揮,打開折扇,隻見扇上一麵繪的是華山絕峰,千仞疊秀,翻將過來,另一麵寫著郭璞的六句“太華讚”:“華嶽靈峻,削成四方。爰有神女,是挹玉漿。其誰遊之?龍駕雲裳。”我折攏扇子,說道:“誰知道這把風雅的扇子之中,竟藏著一個卑鄙陰毒的機關。”說著走到一棵花樹之前,以扇柄對著鮮花揮了幾下,片刻之間,花瓣紛紛萎謝,樹葉也漸轉淡黃。
接著又說道:“我想這裏麵的東西應該就是鮮大掌門當年偷的那金蠶蠱毒製成毒粉吧,沒想到鮮掌門心胸還真癡情啊,還隨身帶著舊情人的東西。”
聽到我的話,眾人都為鮮於通感到臉紅,沒想到華山派的掌門居然會是如此小人。同時都想到:“這華山派的名頭可是被這鮮於通給徹底搞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