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車子恐怕拋錨了……”司機羅卜在檢查車子後,對後座的年青人報告。
“我已經打電話到公司,公司會另外派車子過來。”
“沒有關係,我到附近咖啡廳坐一下。”後座的年輕人溫和笑著,司機打開凱迪拉克轎車的後車門,他慢慢走了下來。一身裁剪可體的意大利西服,雪白襯衣上係著銀絲織錦暗紋的藏藍色領帶,愈發襯得他一張清秀麵容精神煥發。
雷克斯和黃安琪來到美國已經三年多的時間,雷克斯為了陪伴患有抑鬱症的安琪,他繼續接受美國哈佛大學的邀請,在美國哈佛大學進修工商管理碩士,另外趁課餘時間到雷氏集團美國分公司實習,方便將來接管雷氏集團。而安琪基本上已經控製了病情,她這些年一邊看心理醫生,一邊修讀關於心理和精神疾病方麵的輔導課程,空餘時間則參加一些集體活動。
最近黃安琪的心理醫生推薦她到三藩市去進修一個為期兩年的關於應用心理的課程,雷克斯雖然不舍得,但是為了黃安琪著想,他還是讓黃安琪獨自一個人到三藩市。
剛好把黃安琪送到機場返程的時候,車子就在半路拋錨,幸好今天學校沒有課程,公司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可以悠閑地喝咖啡等接應的車子。
在咖啡廳,雷克斯優雅地用鑷子把方糖放進咖啡杯子裏,再慢慢倒上花奶,輕輕地攪動著湯匙,再放在口中品嚐。整個畫麵動作流暢,就像一幅畫一樣,美的不可思議。讓咖啡館周圍的客人和侍應都忍不住回頭看雷克斯。
這個時候,咖啡館的門打開了,一個脖子上貼著黑色ok蹦的女孩走入咖啡廳,也走入了雷克斯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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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雷氏大家長雷敬謙(雷克斯爺爺)大壽後,雷克斯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雷克斯立刻打電話給黃安琪,問她在三藩市有沒有不適應等等。
黃安琪說因為今天參加了旅遊,要趕著出門。彼此道別後,雷克斯放下話筒,時鍾不過指向十點,雷克斯苦笑了一下。他跑到廚房去泡了一杯咖啡,端起來啜了一口,打開活頁夾,開始仔細研究從美國帶過來的枯燥無味年度計劃書。
不知不覺,雷克斯注意到壁上紅木擺鍾重重敲響,已是淩晨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咖啡喝得太多,雷克斯上了床後,明明身體疲倦得不行,腦子裏那人的影子卻揮之不去:稍長而卷曲的頭發,那副刻意隱藏悲傷的臉孔。
朦朦朧朧睡去時候,他還想該不該打電話告訴汪大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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