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根本就不在意山本櫻吉怎麼樣,我這是正規挑戰,生死各安天命。而且他們是搶先出手,我這也算正當防衛。見管了監獄裏麵的血腥和4號牢房的陰沉後,這一點點小場麵根本就吸引不了我。我所注意的,就是剛才把我逼退的井邊生下。這個人,的確有我重視的資本。
井邊生下,年約四十來歲,是日本空手道三大主流之一的剛柔流的第四高手。人稱‘纏鬼’。擅長用肘部,膝蓋等近距離小範圍貼身攻擊。個子不高,一米六四左右,長相齷齪,一看就是讓人討厭的那種。這是我看見井邊生下產生的第一個念頭。第二個念頭,就是很強,特別是剛才砸過來的那一拳,不得不讓我生出重視之心。就算我全盛的狀態,跟他打,也要費一翻工夫。不過,我有信心擊敗他。但是我這一仗要勝的漂亮,勝的利索。這樣我才能打出名聲,打出威信。
輕輕的鬆開始終環繞著東方婉的手,抬手把手上的已經漲到2000公斤的負重給關掉。隻覺的渾身一鬆,四肢百劾一陣麻癢,舒服的我都要呻吟了出來。輕輕的走幾步適應了一下,活動了一下筋骨,頭也不回的衝著東方婉說道:“你等我一下,我爭取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掉對手。然後摘下極限流的牌子,我們就走。”
東方婉關切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到是井邊生下聽到了我的口氣,冷笑不斷的站了起來,鬼氣沉沉的說道:“這位先生好大的口氣,要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哼,你傷我徒弟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
我聽著井邊生下半生不熟的中文,半晌才聽懂了意思的大概後,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你搞清楚,我這是專門登門拜訪,前來踢館的,他們技不如人,我能怎麼辦?怪我口氣大,那你們那出點真本事給我看看。我要是被打成這樣,或者被打死。那怪不得別人,隻能怪我自己不識好歹,技不如人。”
井邊生下氣的臉上肌肉亂抖,看的更加讓人惡心,更加讓人感覺他很齷齪。隻見他大喝一聲:“八嘎,好,好,好。既然你想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份實力。”
我不屑的看了一看井邊生下,彈了彈手,感覺自己現在狀態良好後,開口說道:“哦,那行。我就那我這條命,跟你賭你這個道場。如果我輸了,我自刎在你麵前。你輸了,滾回日本,把這件道場交了出來。”
井邊生下麵目猙獰的喘在粗氣,聽我說完了一後,大聲的笑了起來。半晌過後,才開口說道:“我說怎麼會無緣無辜有人來踢館,原來是有人看上我們的道館了。可是你的命才值幾個錢,我們憑什麼要把道場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