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莫千韻捏緊了拳頭。這些都是無辜的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誰知道呢……”看見她這個樣,沈媛媛突然很後悔沒有看緊羽沫邵橙,讓她有機會害人。
還有那個該死的尚,不是說好了和他交換任務嘛!他這是幹嘛去了!
“這個仇,一定要報!”深深地恨意,從心裏萌芽。她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千韻,別擔心,我幫你報仇,你今晚就去宮皖翼哪兒吧,我擔心她會殺你。”
“……嗯。”莫千韻點點頭。
晚上不好打車,再說這一帶都是別墅,怎麼會有taxi。莫千韻幾乎是走回他家的,不過還好,他家並不遠。
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一個男傭。
那個男傭見門外這個女孩是宮少帶回來的那個,便讓她進來了。
“宮少呢?”不知怎的,莫千韻很想知道他去哪兒了,但剛問出口,莫千韻就後悔了。啊啊啊!你嘴賤個啥啊!
“莫小姐,你快上去看看宮少吧,他發燒了,還老是叫著你和蘇小姐的名字。”
蘇小姐?又是蘇雨諾吧!
為什麼她有一種被腳踏兩隻船的感覺?
算了,看在他病了的份上,把之前的賬一筆勾銷。
“嗯,知道了,我這就去看看他。”莫千韻端了一杯水和退燒藥。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他的房門,黑漆漆的一片,還好,他沒有拉窗簾,借著月光,隱約可以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她打開燈,拉上窗簾,這才坐在他的床邊。
男人精致的五官,讓莫千韻有些失神。
她不禁伸出手去,但剛剛觸碰到他白皙的皮膚,就發現他突然睜開眼睛,抓住了她圖謀不軌的手。
“你幹嘛?”
“沒……沒幹嘛,看到你臉上有髒東西,幫你弄弄。”莫千韻有些心虛的縮回手。不過,剛剛的觸感真的好好啊,雖然隻碰到一點點。你說,他一個大男人皮膚還這末好幹嘛?突然莫千韻覺得,和宮皖翼比起來,她白活了19年了!
“滾出去。”宮皖翼有些無力的說。
……什麼嘛……
“要我滾可以,你先把藥喝了。”莫千韻把水送到他麵前。
宮皖翼第一反應就是推翻了那杯水。
“……啊!”水撒了莫千韻一身,而且還是熱水,她的大腿處已經被燙紅了。
宮皖翼突然有些後悔了,看著那一大片紅,他慕的有些心疼。
莫千韻歎了一口氣,“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她把在地上碎成渣渣的玻璃杯和水弄幹淨後,就出了房間。
一個小時後,莫千韻還是擔心他會發燒不舒服,就又端著藥偷偷的放到了他的床頭櫃上。
她動作那麼輕,他睡的挺熟,他應該沒發現吧。
剛回到自己房間,就發現偌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人影。
艾瑪,不會是鬼吧?
她有些緊張的退到門上,手握住把手,準備時刻逃出去。
“嗬嗬,姐姐,這末快就忘記我了?”一道好聽的女聲傳過來,讓莫千韻鬆了一口氣,但卻捏緊了拳頭,是她,是她殺了那些無辜的人。
“你為什麼那麼做?”莫千韻開門見山。
“又是芸那個丫頭跟你說的吧。嗬。”
“芸?”
“沈媛媛。”
“是又怎樣?你為什麼要殺那些無辜的人?”
“你在怪我?”
“不怪你怪誰?”
“姐姐,你這就錯了嘛,那些人,可都是為了你而死的!”
“你胡說!”
“嗬嗬,你每血嗜一次,我就會多殺一個你身邊的人,到時候孤身一人的你,是否還是我的對手。”羽沫邵橙轉過身對著她笑,那嗜血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寒冷。
“你卑鄙!!!”莫千韻捏緊了粉拳。
“喂,我的女人,你也敢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