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整個人如墜入一片深色的海,迷迷惘惘如一葉扁舟,在滔天巨浪裏上下沉浮,心壓抑的難受。
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突如其來的亮光讓林清婉一時間難以適應。本能地眯起了眼。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可急死小葉了。”
林清婉剛一醒來,便是小葉端著碗急急跑過來。
“小葉,我這樣睡了多久了?”林清婉問。差點忘了,自己已不是原來那個自己了。不過真沒想到,這具身體的酒量居然這麼差。
“小姐已經睡了有五六個時辰了。期間相爺過來看了小姐一次,隻是看小姐沒醒,且需要休息,於是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不過小姐,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直接在相府不遠的道上睡著了!”
在道上就睡著了?她有這麼沒品嗎?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林清婉不覺以手扶額,等等,她隻記得她貌似在跟那墨黑豬喝酒喝得正興,然後……然後她好像就倒在了墨黑豬的懷裏,想到這,林清婉不覺俏臉一紅,自己怎麼可以直接就對一個男人投懷送抱了。再然後,貌似墨黑豬摘下了麵具,嗯,好像很帥很帥,然後好像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將自己罵墨黑豬是豬的事情告訴了他。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墨黑豬,一定是墨黑豬因自己罵了他,就小雞肚腸地想著報複,將醉酒的她隨意丟棄在道上吹風。果然是妖孽,一點社會公德心都沒有。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呆木頭!真是,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嘛,就這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越想越惱,不是是說世界上最寬廣的是海,比海更高遠的是天,比天更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懷嗎?這些在墨黑豬的身上怎麼統統不應驗。不過也由此證明,墨黑豬根本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丫丫的,一個男人,長這麼好看作甚?
臭黑豬,爛黑豬,沒用的豬。我詛咒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一輩子討不到老婆,就算討到了,那也是個醜八怪,母夜叉!哼!
不過這些,在以後的某天裏,卻是被某人一一否認了。而那個時候,某人感慨最多的的,便是自己當初真是太不當心了,墨瑾言就是個坑,一跌下去,就陷入其中,爬不起來了。不過這又是後話了。
而現在的林清婉隻是在想著,下次再遇到墨瑾言,應該如何整治他。嗯,如此如此。
而這邊的墨瑾言卻是總感覺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筆,停滯,許是太累了吧,畢竟,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不過,那個女人現在在幹嘛呢?說不準還在罵自己吧,嗬嗬,真是個膽大的女人。
“主上。”
“進來。”
“主上,這是火景炎送來的請帖,邀您去參加不就後的國家慶典。”
墨瑾言接過風遞來的玄紅色慶函,看著上麵龍飛鳳舞的字體,唇輕勾,絕代芳華。
這次的慶典,有她,或許還不錯。
“主上,還有,墨郢已經暗派殺手,來追殺您。”
“哦,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連一個”傻子“都不放過。那好,我就陪他來玩玩。風,那些殺手,一個不留。”
“是。”
隱忍了那麼久,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偌大室內,暗香浮動。
絕代男子負手獨立,眸中是流光閃爍。
而那桌上宣紙上,未幹筆墨處,赫然是“天下”二字,筆法遒勁,力透紙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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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麼小兒郎呀,抱著小說來報到,不怕費心血,不怕創作難,就怕看官不悅,沒臉見讀者!
不好意思了親們,因為前段時間準備考試,所以耽誤了。還有最後一次大考,不過某淺依舊會盡量更文,暑假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