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菡睡不著,徐謹之也在船艙裏翻騰。他弄不明白明明就是疲勞過度的睡了一覺,怎麼成了另一個人了。這還不是最讓他鬱卒的,最讓他鬱卒的是他穿的這個時代,穿到哪裏不好,竟然讓他穿到了民國,而且還是不知道誰寫的野史來了。
這個世界的曆史是在明朝出了岔口的,正史上麵明朝以後便是清朝,徐謹之以前也看過一些史書,很多人都說華夏的脊梁便是在清朝壓斷的,清朝以前華夏人可不是奴才,明朝的永樂大帝甚至還是個出了名的戰爭狂人。在明朝那會兒華夏的四鄰也都隻能老老實實的縮著脖子。
而曆史的岔口就是出在了這裏,明朝永樂大帝之後,朱棣的女婿奪了老朱家的江山。朱棣是個能說出“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戰爭狂人,而他的女婿也是個喜歡到處打仗的蛇精病。
朱棣的女婿周匡奪了帝位以後,建國大周,定都北京。沒有經過明朝那一家子奇葩皇帝,沒有經過明朝末年的血流成河,滿洲女真也老老實實的在關外縮著,因此華夏人的脊梁在周朝依舊挺得直直的。
不過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到了1840年,外國侵略者仍然來了。但是前麵說了周家人就是個愛打仗的蛇精病,誰也不惹他,他還跟人找事兒呢,欺負到他門上來那絕對是打他丫的,因此英國人來了以後周帝非但沒怕甚至還親自帶兵上陣。那架勢恨不得一直追到大洋彼岸去。
再次靠著一股不怕死的狠勁兒震懾了一番街坊四鄰之後,周帝一笑,死了。他對兒子沒什麼要求,隻有一條,敢欺負他們老周家人的,都給老子狠狠地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