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每天這麼忙要是實在趕不及就不用回來了,看您最近都有了黑眼圈了。”林沛菡沒有聽徐謹之的到底是坐了起來。她穿著一件粉紫色的織錦睡袍,整個人還帶著幾分沒睡醒的嬌憨,要不是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會懷疑她是個未婚的少女。
徐謹之最近的確很忙,他的工廠已經完工,機器設備和人員也已經到位了,甚至還運氣頗好的找到了兩個柏林大學化學專業畢業的大學生,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做出一些成品來,就可以嚐試著推向市場了。
說實話徐謹之花了不少錢,除此之外李展鵬、劉子墨和唐明傑三個也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四個人鬥誌昂揚的準備幹出一番大事業來。徐謹之作為當家主事的,當然不能因為自己妻子懷孕了就偷懶,前段時間能在家裏待上那麼十幾天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徐謹之仍舊不想錯過妻子懷孕的這段日子,每天就算是再晚也要回來,因此每每到家已經深夜十二點了,早上還得一大早就走,因此眼圈都熬黑了。
“沒事兒,我身體好的很,倒是你今天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不舒服的千萬要告訴我。”徐謹之今天晚上有應酬,因此身上帶著酒味兒,他是知道妻子自從懷孕以後就聞不得酒味兒的,因此因此剛才已經去洗了個戰鬥澡了。
“我好的很,每天跟著媽吃飯,今天下午陸瑛和凝夢兩個人還過來做客,孩子也很乖,從來不折騰我。”林沛菡說道。不過隨著徐謹之的靠近他聞到了一股子香味兒,本來早已經不再孕吐的林沛菡卻突然嘔了兩聲。
“怎麼了這是,我已經洗過澡了,應該沒有酒味兒了?”徐謹之見林沛菡又開始惡心便著急道。
林沛菡跟徐謹之拉開了一點兒距離,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她不是因為酒味兒惡心,而是因為那股子香水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懷著孕越發嬌氣了還是這個孩子在給母親出氣,現在她連徐謹之身上的香味兒也聞不得了。
其實徐謹之也是冤枉,他是開家化廠的,整天在實驗室跟那兩個專業人士做樣品,他初步準備賣的商品種類不多,也僅僅是香皂、口紅、和潤膚乳和香水幾類,但是他雖然知道配料但是知道和做出來也有很大一段的距離,因此每天都縮在實驗室,身上沾上香味兒在所難免,僅僅是洗個戰鬥澡那些香味兒也是除不去的。
“二爺,大概是孩子不太喜歡您身上的香水味兒,自從懷了孕我這鼻子是越發的敏感了。”林沛菡說道。不知道怎麼的徐謹之卻覺得她這話有些別的寓意在,但是細想又覺得什麼都沒有。
“那大概是在實驗室沾上的,我今天在實驗室待了一天,這味兒就算是洗澡也除不去,一會兒我再去洗洗。”徐謹之來不及想林沛菡話裏的意思便解釋道,不知道是誰說的女人懷孕的時候是最敏感的,因此他可不想讓妻子心裏懷疑他是出去鬼混了才沾上的香水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