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徐謹之對林沛菡又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憐惜跟敬佩,盡管麵對著曾經的仇人她仍能保持本心,隻不過給他一些冷臉罷了,可見她的品性真的不錯,當然了如果換一個人向來睚眥必報的徐謹之難免會覺得這種性格有些包子,但是換一換對象,本來該被報複的那個人是自己,徐謹之便覺得這是品性好了,人就是這樣一種生物。
第二天一大早林沛菡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身邊睡著的徐謹之揉了揉額頭,雖然昨天喝醉了,但是睡了一覺已經沒什麼事兒了,隻是昨天晚上她好像又做噩夢了,生亮哥兒之前她還偶爾會夢到上輩子,但是生了他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因此有些頭痛。她打量四周有些陌生,昨天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來的,如果說醒來是她一個人她或許會慌張,但是徐謹之在身邊睡著,林沛菡便沒什麼好擔心的,他一定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不過昨天一晚上沒回去,林沛菡有些擔心亮哥兒。
徐謹之其實睡著的時間並不是太長,林沛菡昨天晚上大概是做噩夢了,還說了幾句夢話,徐謹之安撫了好半天林沛菡的表情才舒展了起來,因此她一動,徐謹之就醒了。
“二爺,這是哪,咱們昨天怎麼到這兒來了?”林沛菡見徐謹之睡眼惺忪的坐起來便問道。
“哦,昨天你喝醉了,我怕回去挨罵便把你帶這兒來了,這是我在指月街的小公寓。”徐謹之因為心虛再加上潛意識裏覺得有些虧欠林沛菡,所以並不敢看她,直接從床上起來說道:“你還沒來過這裏,快起來參觀參觀,我去廚房,二奶奶今天也嚐嚐我的手藝。”
徐謹之這裏並沒有下人,隻是有用人時不時的過來打掃,因此現在隻有兩個人而已。因此徐謹之處於補償心理甚至提出了自己親自下廚給林沛菡做早飯。
林沛菡差點兒笑出來,徐謹之哪裏會做什麼早餐,平時他可是連個油瓶倒了都不會扶的人,便說道:“還是我來吧,二爺哪裏會。”剛要坐起來發現身上隻穿著一件徐謹之的襯衣,倒是不短,但是林沛菡的臉卻一下子紅了個通透,不用想也知道這衣服是他換的,昨天晚上她喝醉了不知道到沒什麼,但是現在她卻不好意思出來了。
徐謹之也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記得以前網上的貼吧裏說過,對一個男人來說妻子穿著他的襯衣的時候是最性感的,現在徐謹之覺得還挺有道理。“那個你想換衣服,我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