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不太懂我大哥說的什麼意思,但是沛菡我也覺得你不一定非得穿什麼洋裝去那個舞會,咱們的衣服多漂亮,要不是實在不合適就該穿一件咱們的深衣、襦裙給他們看看呢,還說咱們土包子,他們把老祖宗的東西都丟了。”說起這個來,孔月格外有話說,才來北平的時候她沒少因為衣服被人笑。還有頭發,要不是孔陽說剪了也好,方便,她才不會舍得把自己的頭發剪了呢。
孔陽的話讓林沛菡有些深思,不得不說這番話對她的衝擊十分大,她以前是純粹的不想改變,後來想通了想改變了又有了現在這樣的說法,原來人也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的,活出自我來,不得不說孔陽描述的這一點,連林沛菡這樣一個被三從四德養大的女人都忍不住有些熱血沸騰。
等到林沛菡回去把孔陽的這些說法一說,徐謹之挑了挑眉毛,沒想到這位孔先生還是位思想家,他倒是更想見一見了。這種想法在後世都是極為先進的,不過徐謹之倒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不管是曆史上的那個華國還是現在這個拐了彎兒的華國人都有這麼一種特質,崇洋媚外,也可以說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本質上一樣的東西,就算是鍍了一層國外的邊兒就要高大上了不少,這也是他卯足了勁兒想要闖出一番名堂來的意思。等以後人們再提起化妝品不再是什麼國外的大牌子,反而是荼蘼,徐謹之也就達到自己的目標了。
不過路漫漫其修遠兮,還得努力啊。徐謹之站起來拍拍林沛菡的肩膀說道:“孔先生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世情如此,咱們也不能太出格了。不過說起衣服來你到不必非要強求穿洋裝。說起來我還是覺得當初二奶奶穿著那一身上襖下裙最漂亮。”林沛菡長了一張典型的東方人臉孔,而且氣質也是典型的大家閨秀的氣質,她穿一身旗袍顯得靜若處子,但是穿上洋裝卻沒有動如脫兔。如果說那種露半個膀子衣服,不僅是她自己不習慣,徐謹之也不滿意,因此他倒是想起來一種衣服。
到了後世旗袍又風靡了起來,不過卻改變了很多,加入了一些現代元素。徐謹之穿過來之前剛參加了一個同事的婚禮,新娘敬酒的時候穿了一身大紅色長款掛脖魚尾刺繡修身晚禮服,類似於旗袍,但是卻又加入了一些現代元素,新娘子很皮膚很白,帶上一個簡單的紅色耳環卻漂亮的不成一樣子。徐謹之覺得林沛菡穿上這件衣服一定會很漂亮,不過卻不能是露背的,這是徐謹之的一點兒小私心。
“衣服的事情我來解決,二奶奶你呢最重要的是吃好喝好,明天我抽出時間來教二奶奶你跳舞跟用餐禮儀,二奶奶隻要有飽滿的精神跟體力就行,其餘的事情都教給我。”徐謹之心裏有了決定,嬉皮笑臉的對著林沛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