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教子背後教妻,這還是徐慎之第一次當著人訓王心柔,她的臉都漲得通紅。林沛菡的臉上也有些火辣辣的,雖然大伯哥沒有說她什麼,但是她是和王心柔一起去的曹家,徐慎之說王心柔又何嚐不是說她。
“還有你,”徐慎之指著一邊坐著的徐謹之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會做生意就天下無敵了,你給他曹家一個好生意他們就得把徐安萱當成老佛爺供著,以後不許你再插手曹家的事兒,再插手你就好好去接手徐氏的生意,反正你有這個閑心。還能讓父親鬆快兩年。”
把幾個人訓得都老實了,徐慎之這才站起來說道:“曹睿誠這次的事兒做的的確不對,但是錯的卻不是納姨太太,也不是想生孩子,而是偷著置外室,徐安萱你說,你平時在曹家有沒有高人一等。覺得曹家從上到下就得供著你,徐謹之你說你是不是覺得曹家受了你的恩惠就得老老實實的。”徐慎之嚴厲的眸子掃過兩個弟妹,“兩個自作聰明的蠢貨,徐安萱你拿著一手好牌還好意思在這兒哭,你給我在這兒好好待著,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回去,如果想不清楚,就算你不想離婚也不用回曹家去了,養一個人徐家還是養的起的。”
徐慎之把幾個小輩兒都訓了,柳姨太就算想說什麼也不敢當著嚴厲的大爺說,至於徐王氏自從大兒子滿了十八歲,她就再也沒有駁過大兒子的話了。徐德輝被大兒子這麼一說臉上也有些火辣辣的,他是被家裏幾個女人的態度弄得昏了頭,其實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兒罷了,就像大兒子說的,他對曹家的態度又何嚐不是有那麼一種高高在上,覺得他能把他的女兒嫁到曹家已經算是一種恩賜了,曹家非但不好好的對待,還給她委屈受,再加上女兒一哭就亂了套了,這樣一件小事兒在年輕的時候他根本完全不會放在眼裏。
屋裏有一陣短時間的沉默,徐慎之指了指徐謹之說道:“你跟我來,曹家人一直在外麵等著像個什麼樣子。徐安萱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不離婚?”出門之前徐慎之回頭問了徐安萱一句。其實他倒是想讓徐安萱離婚的,雖然把弟妹都訓了,但是他骨子裏也是護短的,而且他也不是很欣賞曹睿誠,大妹夫和六妹夫雖然有姨太太但是有原則能持的住最關鍵的是有那個底氣納姨太太,像曹睿誠這樣沒有原則又沒有本事的人,徐慎之是最不屑的,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這個一向爽利的妹妹,雖然有短暫的猶豫,但是最後仍舊點了頭。
見徐安萱點頭,徐慎之帶著徐謹之走了,至於徐德輝,徐慎之不經意的把他忘在了屋裏,他本來就氣的不輕,徐慎之怕見了曹睿誠再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來,雖然曹老爺也上門了,但是說到底到底是曹家理虧,就算是徐德輝不出麵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