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血,你的演技越來越好了,幹脆和阿霜一起去混演藝圈吧。”此時說話的男子正是那個在茶坊的男子。亞麻色的短發淩亂無比,卻給人一種野性的美,雙瞳中更多的是打趣。
“魔嚴風,你要是皮癢了,可以直說,我不介意幫你,鬆鬆皮。”說這話的女子長發隨意的束起,留下些許青絲在背上隨風飄動。一抹墨藍色的發絲在黑色的秀發中若隱若現,頭上隻有那麼一個黑色的蝴蝶發夾攀著那些青絲,點點碎鑽散落在發夾上,顯得淡雅而又不失貴族的華麗。一身淡灰色的休閑裝,一雙黑白夾雜淺紫的休閑鞋,給人一種愜意,輕鬆,自由之感,卻也能被她穿出貴族的感覺,但最為重要的是,這名女子卻是上官夕月。
魔嚴風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但不知想到什麼卻瞬間又嚴肅了起來對著上官夕月問道:“阿血,白天的事,你打算怎麼辦?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需要你們的幫忙,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對待上官夕月這個學妹,畢竟,我還要演一場戲,恢複自由的戲,這還需要一個人和我演對手戲,不是嗎。”上官夕月邪邪的的笑了一下,卻透著絲絲的冷意。“不說我的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阿霜現在怎麼樣了,還是跟在那個男的的屁股後麵嗎?”上官夕月問道。
魔嚴風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說道:“是啊,說到這,我就有罵人的衝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了,你說阿霜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一移動冰箱,還是古董級的。我現在終於明白愛情是毒這句話的意思了,愛情,真能夠徹底改變一個人,阿霜現在已經變了太多了,不再是我們當初保護的單純的小妹妹了!”
上官夕月看了魔嚴風一眼,搖了搖頭說道:“順其自然吧,這是阿霜自己選的路,她得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不過,你也讓阿軒幫著點,阿霜可是咱們天狂閣的九魔之一,要被人欺負了去,丟的是咱麼天狂閣的人。”
“我知道,阿霜和其他幾個女孩子就是被你給慣壞了。不過,你擔心阿霜直說就好了,拐什麼彎呀。”看著上官夕月一如往日的護短行為和別扭話語也隻能說出這一句話。
上官夕月看了一下表,站了起來,邊走邊對魔嚴風說:“你管我,就好像你們沒慣似的。再說,誰說我擔心阿霜了,我隻是怕丟人而已。”說著還踢了魔嚴風一腳“讓開,我該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媽又給我哭喪呀。”走著走著,上官夕月停了下來,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對著魔嚴風說:“我管理的那塊出了點問題,阿風,你發揚下風格,幫我解決了哈。”說完便突然消失了。
等魔嚴風回過神來,上官夕月已經離開了。這時天狂閣總部發出一聲大喊“魔靈血,你就會壓榨我。靠,老子不幹了。”而聽到這聲河東獅吼的人卻見怪不怪的想“風少又被血主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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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文中,碎碎念中,哭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