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怎麼樣了?阿血。”魔嚴風半躺在椅子上,優雅的拿著一杯紅酒,看著主桌上抱著台電腦處理文件的上官夕月問道。
上官夕月抬眼看了看那個比女人更像女人的——男人,答非所問的回答道:“阿霜怎麼樣了?”被我罵的很慘吧,不知道有沒有想通呐!
魔嚴風也沒有剛才的慵懶勁,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不知道呐,有時候真想直接掐死她算了,省的咱們當她爹媽,替她操心。不過,那天阿影罵的有點狠了吧,她都快哭了!”前麵說的是惡狠狠的,到後麵,卻不由的流露出擔心。
上官夕月這時也沒有心情繼續處理事情,把筆記本電腦往前一推,靠在椅子上的身子半躺著,狠狠的揉了揉自己墨藍色的頭發,煩躁的說:“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一肚子氣,你說她為了一個男人,是不是連咱麼都不要了?我和阿影可一直都拿你們當弟弟妹妹的。”
魔嚴風愣了一下,然後連椅子都不做了,直接跳起來,沒有方才的優雅,憤怒的喊道:“你們兩個是我們當中最小的。”
上官夕月偏偏頭,瞟了一眼憤怒的魔嚴風說道:“可我感覺你比我倆小。”上官夕月一句話秒殺了魔嚴風。
這時,有一位仁兄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血主,風少,芯姐發來消息,說……”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
上官夕月一記冷眼掃過來,嚇得這位仁兄更是不敢說,好在魔嚴風出來打了個圓場,“好了,說什麼。”
這位仁兄緩了口氣,說道:“芯姐說,霜姐被個男人打了。”
“什麼。”這是兩人的合奏,“阿風,走。”說完,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時,魔冷霜正跌坐在地上絕望的看著對麵的男子摟著一個衣著極為暴露的女人。
“你想讓楚天愛你,真是癡人說夢,你除了是一個小明星,靠買自己來接單子以外,就你一孤兒,你有什麼資格說你愛楚天。”那個女人說的極為不屑,好像她有多麼高貴似的。
站在魔冷霜旁邊的魔冷芯聽了,咆哮道:“孫魅,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姐姐,我姐姐沒有男人還有我們這群兄弟姐妹支持她那,而你,隻有一具軀體,還有什麼。”
孫魅的笑臉瞬間僵硬了,隻見她突然抽泣了起來,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楚天,芯兒還小,但也不能說這麼傷人的話啊。”這句話的意思也可以這樣理解:芯兒還小,沒有人教的話,是不會說這麼傷人的話的。
隻見楚天冷冷的看向坐在地上的魔冷霜,說道:“魔冷霜看你教出來的好妹妹。和你一樣,厚臉皮。”
“她們兩臉皮厚不厚,還不用你來管。”一道聲音插進來,盡管說這話的聲音聽起來空靈無比,卻依舊無法讓人忽視聲音中的寒意。
楚天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名身著白色休閑服的女孩一臉冷漠的望著自己,旁邊站著的男子更是一臉怒意。
魔冷芯看見來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忙喊道:“阿血,阿風,這對狗男女欺負姐姐。”說完,正準備扶起跌坐在地上的魔冷霜。
而在這時,上官夕月冷哼了一聲,一改往日非常寵愛女孩子們的態度,冷聲道:“不許扶她,讓她自己往起站。如果連自己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的話,又何必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