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這雲家二小姐雲連裳對當初還是瓊王的陛下可是一個死心塌地,甚至不惜傾盡自家一切財力物力人力助其登上皇位,到最後,陛下的皇位登上了,可她也……”
“她怎麼了?快說呀!賣什麼關子!”
“她也失去了利用價值,被一腳踹開了唄!”
“唉……這雲家二小姐也真夠可憐的,那麼癡心喜歡一個人,到最後也沒能修得正果。”
“不僅僅如此,據說陛下登上皇位以後,還以'謀反'的名義將雲府上下處以死刑,聽說當天鮮血染紅了半邊天呢!”
“可這雲府區區一個戶部尚書府,怎麼可能造反?這雲府再怎麼說也算是有恩於他,怎可如此恩將仇報……”
“閉嘴!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我們可以說雲家二小姐的不是,卻萬萬不能說陛下。那是要殺頭的!”起先說話的人急忙捂住了另一個人的嘴,四處環望看有沒有人聽見。
“嗯嗯嗯……”那另一個人也發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閉嘴與原來那人倉惶離去。
而另一邊,一麵紗女子正手握酒杯,慵懶倚在牆上,眼中含著淡淡的譏刺,望著原先那兩人離去的方向,眼中譏刺更甚。
墨瓊蕭,我雲連裳又回來了。你欠我的一切,我定會一一討回。當年你從我這的到的一切,也都該還給我了。我一定會讓你也嚐嚐從雲端跌入泥濘的滋味!
當年那黑衣人救了她後,又將一個易了容的她的替身放進囚車中,以命換命。然後裝作敗退,她這才得以逃脫。
之後她就被黑衣人帶到了她現在的師父麵前,師父告訴她,他是被她父親委托的,她父親知道五皇子登基後定不會放過他們駕,於是便早就為她想好了退路:他父親去找了曾經受恩於他的人,也就是她現在的師父:蓬萊仙人,離無涯。
師父也拿出了她父親給他的信物:一個曼珠沙華血玉佩。這是她最喜愛的物件,做工之精細天下獨一無二。之後她怕弄壞,便交給父親保管,卻不知那時他父親就在為她謀劃求生之路了。
她父親原本隻是想讓她師父護她安全,然後將她送到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過平淡的生活。可她知道能讓自己父親放心的人一定有著非凡的本領,便央求他教她本領,她要回來報仇。師父剛開始本不願意,可在她的鍥而不舍下,他也還是答應了,但他有一個條件:無論做什麼事,都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那女子麵紗下的臉龐浮現出一抹徹骨的恨意,眼中仿佛燃燒起了熊熊火焰,但隨即垂下眸子,斂盡那抹恨意,又換上了那副慵懶模樣。付了酒錢,閑步走出大廳……
而此時,京城一處庭院中,一黑衣男子
半跪在地上:“主子,她好像進京城了。”
而他麵前,一玄衣男子負手而立,站於窗前:“消息可靠嗎?”淡淡的語氣,波瀾不驚。
“這個……屬下倒不敢妄論。”那黑衣男子似是有些害怕,將頭垂得更低了些。
“什麼原因?”還是淡淡的語氣,可細細一聽還是夾雜了幾分冷意,這也更為他添了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那黑衣男子幾乎將身子伏到地上,好像特別害怕麵前這位人物,微顫著聲音說:“她自剛進城就一直戴著麵紗,屬下懷疑她是那人也是因為那塊曼珠沙華血玉佩,那玉佩一直是那人的心愛之物,且天下獨一無二。但或許是被丟了也說不定……”
“把她帶來見我。”短短的一句話,便成功阻斷了那黑衣人繼續說下去。待那黑衣人領命出去之後,這玄衣男子才緩緩走到椅子旁坐下,麵上也浮現出一抹憂愁:她,果真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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