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這個月被第五家公司辭掉。安鈴草抱著一個箱子,裏麵裝的是她的一些私人物品。她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要怎麼回家交代。
她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學的是一個比較冷門的行業,營養師。因此剛畢業出來就遇到了困難,大的公司都請的是高級營養師,小的公司請營養師都隻是一時的熱度,一看到需要從財政上劃出一筆不菲的金錢瞬間就熄滅了這個念頭。
有沒有了工作,嗬嗬嗬。安鈴草望著陰沉沉的天空自我嘲笑。
她是家裏唯一的支柱,母親身體孱弱根本就不能幹活,父親三年前遇上車禍,肇事者當場逃走,她們本來就貧困的家庭變得更加的難過。
一畢業的她本以為可以支付起家庭的重任,可是沒想到天不遂人意,讓她在這個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人的世界上找工作。
一想到母親那瘦弱的臉她膽怯了,不敢回去麵對母親。
這幾天天氣很悶,就像處於一個大暖爐了一樣,六月的天氣很善變,上一刻還是晴朗的天,下一刻傾盆大雨就來臨,讓人手足無措。
安鈴草抱著箱子跑著,想要找到一個支腳點,跑了許久才見到了一家超市,急匆匆的進去躲雨。
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身上從市場買來廉價的衣服都濕透了,薄薄的衣衫緊貼著皮膚,讓人很不舒服。
等了許久,雨未見停反而下得更大了,冷風吹來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突然一輛黑色寶馬停在她麵前,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就像電視中保鏢的樣子的男人出現,撐著一把傘,來到她麵前。
安鈴草本以為他是想要進超市,怪她擋住了道路便往右邊挪了好幾步,可是這個男人卻還是跟著她挪步伐。
“安小姐,我家少爺想見你,請跟我們走”男人朝著開著車門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安鈴草回憶著自己短短的人生經曆,並未想到自己有認識到什麼有錢的人,尤其是男人。
“你家少爺是誰?為什麼要見我?”
“到了就知道,安小姐請”男人彎腰做出了請的手勢。
“你不告訴我我是不會去的”安鈴草倒退幾步,對眼前的男人防備起來。
“那麼,安小姐得罪了,”男人說著強製的拉住她的手,憑著強勁的力氣將她塞到車裏,關上車門。
安鈴草拍使勁的開門卻沒有用:“你幹什麼,我說了我不去,你這是在綁架你知道嗎,放開我我要出去”
“抱歉安小姐,我隻是奉命行事”說完男人一踩油門,車子就像飛一樣的離去,根本就在無視安鈴草的掙紮。
車子行駛進一棟別墅內,豪華得令人咂舌。安鈴草在男人得強製之下隻能按照他的要求走進去。
一進入裏麵,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雙冷寂深邃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安鈴草,就像要把她給看透了一般。男人長得很帥氣,劍眉橫目,俊冷的五官,淡淡紅的薄唇,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服。
她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但是又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