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衣服上擦了擦她那隻小手,經過這一番折騰,雖有靈力護體,她的小手還是通紅,要不是野人把她帶來火堆這裏,還不知道一直下去她的小手會痛成啥樣,最後被燙傷也說不定。
情操一邊擦手,一邊唏噓感歎,慶幸還好這個野人對這世界的事情門清。一邊想著,一邊對它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野人咧了咧嘴,算是笑了吧,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
這時候太子已經跑過來了,舉起手中的佩劍又對著野人的腳趾頭劈了下去,大叫著:“你這個禽獸!放了我的朋友,賠我的劍!”
“鐺——”一聲,太子又差一點被震開,看看手裏的劍,他差點哭了。
這一次他是用劍鋒的另一麵劈的,之前著力的那一麵已經卷刃了,這一次換了一麵使力。可是這一次動作的後果隻是一點,讓劍身從一個彎形變成了蛇形而已。野人的腳趾頭連根毛都沒掉,連給它撓癢癢都不夠力道。
野人動了一下腳趾頭,很莫名驚詫地看著太子。太子也正舉著一把變成S形的劍,氣呼呼地看著它。
情操拍了拍野人的指頭,說道:“別和小孩子計較,他有點二,我們都叫他‘井哥’。”
野人一臉茫然的表情,顯然不明白情操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情操見和野人說不通,心說,十聾九啞,這啞巴怪物九成是聽不到的,就算能聽到,語言也不通,自己和它說了也是白說。拍了拍它的大爪子,示意它把自己放下。
這一次野人倒是看得很明白,按照情操的意思將她放了下來,看來這野人的智商不低,是可以通過肢體語言交流的。
情操被放下來,太子跑了上去,“穆姑娘,你怎麼樣了,它有沒有咬你?”
情操“噗”一下笑了:“那倒沒有,它隻是請我取了一下暖。不過你真的很勇敢哦,剛才它一腳就可以踩死你!”情操當然不能讓太子真的被野人踩死,如果野人有那個意圖,情操肯定會用控物術幫助太子逃走,雖然她自己當時被野人抓了個正著,那不是大意了嘛,再說當局者和旁觀者主動性和被動性不同,幫助太子逃走相反還要容易些。
太子聽情操誇他,很勇敢地挺了挺胸脯:“那當然了,我已經一個人睡很久了,膽子早就練出來了,而且我有個小秘密一直都沒有告訴別人,隻告訴你一個人哦,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尿床了!打個怪獸算什麼,更危險的事情我都做過!”
“啊?你還做過更危險的事情?你不會想說打僵屍吧?說實話,那個真不算太危險,你隻要在後麵指揮,上戰場的都是士兵,對敵的都是植物,你隻要指揮往哪裏種就行了。”情操比野人被太子砍腳趾頭時還莫名驚詫,對著太子問道。
太子很得意道:“我還踩過老鼠和蟑螂!”
情操聽得一頭黑線,不過還別說,這種事她還真不敢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