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磨嘰了半天,才不情不願地把地圖從懷裏小心翼翼拿了出來。大家又湊上去看,這張圖畫在一塊雪白的絲絹上,非常清晰,甚至能看清著墨的筆觸紋路,這還是火把光線昏暗,若是在外麵太陽光下,必定可以看出更多的細節。
大家又同樣圍成一圈,湊上去看,可是,和看盜版地圖一樣,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哪個標誌是入口。每個標誌長得差不多嘛,雖是極為清晰,可也沒看出多大區別,每個標記小點旁邊什麼標注都沒,根本沒法把那些標記區分開來。
標誌很多,每個看上去又都差不多,看了和沒看一樣,什麼指導效果都沒收到,大家又都看向了楊毅。“你還記得是從哪裏進來的嗎?哪一個點?”
楊毅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他是被劍架在脖子上強逼著拿出寶圖的,很不高興,任由其他人自己去看,他也不指點,隻在旁邊冷眼旁觀,隻等別人看不明白來問他了,他才有點得意,“說了把圖給你們看你們也看不懂吧,還不信,現在知道我沒騙你們吧。”
他也不能太擺架勢,畢竟是公眾利益,他不想犯眾怒,在表情上帶出來也就罷了,對著火把的光仔細看了看,毫無疑問的對著其中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標記伸出手指一指,“就是這裏。我們進來的入口。”
“你是怎麼知道的?”太子驚訝地問出了大家的疑問。明明看上去一樣的標記,楊毅如何卻能輕易分辨?
楊毅得意道:“神仙既是交給了我大任,當然會點化我,剛才我已說了,你們拿到圖也看不懂。”楊毅一抖手,便將圖又收回懷裏去了。
楊毅的圖雖是清晰,但和情操手上的圖也沒什麼太大差別,在這麼昏暗的火把光裏,要那麼清楚的圖也沒用,楊毅把原圖收去了,大家也沒抗議,在描摹的紗絹圖上把出口標記圈了一下,就按著這張草圖,分辨了一下方向,出發,踏上了歸程。
對了,還有那把匕首,既然有了明確的指引,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依蘭查布對匕首的興趣也就小了很多,畢竟他隻是搶來防身的,他比太子武功高得多,匕首在他的手裏比在太子的手裏會更有用處。這通道裏的情況瞬息萬變,誰知道下一刻會跳出來一隻什麼東東。
既然快出去了,危機也就小了很多,匕首搶來意義也不大,再加上太子是打死不鬆手,太子硬說是他撿到的寶刃,回去要賣個好價錢,真是愛財手指不漏縫的家夥。太子又很有耐心,是個能打持久戰的好同誌。
依蘭查布鬆了手,開始看地圖,懶得和他沒完沒了地搶。太子忙不迭把烏金匕首收進靴筒裏去了,生怕依蘭查布忽然改了主意,又來搶,當然也防著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