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2章 補1246(1 / 3)

這哪是什麼妖怪,那軟軟的小身子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啊,完全就是個普通小姑娘,依蘭察布感受著溫軟的觸感,喉頭一緊,艱難地開口:“你這個妖怪,不要想拐走情操姑娘……”說得跟理虧似的。

情操小手推著他,“走開啦,誰沒穿褲子,明明穿了的,你看,穿了。”情操掀開裙子一角,露出裏麵的絲質長褲。雖然沒露出風光,但這個頗具曖/昧現實意義的動作,還是讓依蘭察布差點鼻血都噴出來。

“還有,還有我掉那麼快是因為我下來時剛好風魔出現了,所有人都往洞裏擠,我是被推下來的!你竟然說我是故意,而且我也沒有摟你的腰,明明是你摟的我,我更沒摸你的屁/股,你這個流/氓!”情操小臉火燙的,說到最後都快把臉垂到胸前的兩座山峰裏去了。

“你既然都記著這麼清楚,幹嘛問我?”依蘭察布舒了一口氣,放開情操姑娘,她方才所說得一點沒錯,不是親身經曆哪能知道這些細節,看來不是妖怪。那她又為什麼在關楊毅的藍光幕帳前,行為那麼反常呢?

依蘭察布懷著心中的疑問,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孩兒,想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

“別看了,我沒事。”情操歎了口氣,“我對你猜測,要從你身上的味道說起。你身上沾了特殊的氣味,而且在變濃。我曾對你說過的那種味道,楊毅身上曾經發出的味道。”情操打算告訴他一些事情,畢竟在這地底下的神秘隧道中,危機四伏,什麼都有可能發生,讓依蘭察布多知道一些是有好處的。

“你覺得你當著我的麵,大談其他男人的味道,這樣真的合適嗎?”依蘭察布隻要聽到情操口裏說楊毅,他就沒來由地各種不高興,更何況口口聲聲都是楊毅身上的味道,論男人味,本王子比那沒用的小白小將強多了好嗎。

“不是,你誤會了,我想說,楊毅其實早已被妖精附身了,我在劍南春皇宮大殿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已被附身了。而且那附上他的妖精和我還是熟人。”情操表現出她難得的成熟和嚴謹的思考方式。“我想他還能按著自己的想法說話行事,還能記得以前的事情,是因為他的魂魄沒有離體,而且還占據著強勢的一方,就是說,那個妖精沒能壓製住楊毅本來的靈魂。那個妖精雖沒能做主導,卻在他的體內留下了氣味,我聞的到。”

“竟然有這種事!”依蘭察布仗劍就要去劈了楊毅,被情操攔下了,還教訓他別衝動,衝動是魔鬼,情操一教訓他,他馬上變很乖的小喵了。

情操繼續說道:“但是現在這種味道傳遞到了你的身上。”

“啊?我怎麼聞不到。”依蘭察布在自己身上到處嗅著,頗有點之前情操探路時當獵犬的風格。

“因為姐姐有練過。小夥伴不要模仿哦。”情操開玩笑說著,她還不能把自己也是妖精的事情說給依蘭察布聽,畢竟在凡人的眼裏妖精都是壞的,這種普遍存在的理念沒有必要去挑戰。

“你的意思是說,我也被妖精附身了?”依蘭察布的臉刷白了,他確定自己的魂魄還留在體內,而且自己還是能主導自己的言行,但他可不想和一隻妖精共用身體,總是有另一雙眼睛在身體裏看著,要是真那樣,自己還怎麼和情操姑娘洞房啊,他可不想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看光光。

“我還不確定,方才我一直要你回答問題,就是在試探你有沒有自己的意識,要是你完全喪失了以前的記憶,那就肯定是被附身了。”情操心說,這可是本小兔仙的經驗之談,絕對沒跑。“但是有一點奇怪之處,”

情操頓了一下,在想說出來會不會給依蘭察布造成太大心理壓力,但不說又似乎太不夠朋友了。畢竟是他切身相關之事。

“什麼奇怪的事情,你別停,我都快急死了。”依蘭察布一臉的急切。

情操猶豫了一下,還是戳破了這層紙,其實依蘭察布慢慢琢磨也能想到這點,隻是他沒接觸過妖,對妖氣也感覺不到,沒往這個方麵去想,於是提醒他道:“你還記得之前你撿到楊毅的那把匕首嗎?”

“這不存在什麼記不記得,一直帶在身邊。”他說著,從靴筒裏抽出那把烏金匕首。

隨著匕首被抽出,情操動作很明顯地躲了一下:“就是這種味道,妖精的氣味。”

“你好像對這種氣味很害怕?我記得你第一次見到這把匕首時,曾經大叫了一聲“蛇精”,難道附身的是一隻蛇精?”依蘭察布馬上發揮他推理的天賦,直接前後一聯想,就得出了結論。

“額……沒錯,是一隻蛇精。”情操真沒想到,自己在那時一團混亂中無意吐露的兩個字,竟此時被依蘭察布直接得出了結論,當時還以為已經遮掩過去了。這男人太厲害,若是為友還好,若是為敵,就太可怕了。

“這把匕首怎麼了?蛇精借著這把匕首附進了我的身體裏麼?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依蘭察布覺得毛直發乍,要不是礙於當著情操姑娘的麵,真想把衣服全脫了好好檢查一下,看看是從什麼地方附身進去的。

“你當然沒感覺啊,那是妖術,沒知覺也不會在身體表麵留下痕跡。”情操看依蘭察布卷起衣服滿身到處看,給他解釋了一下。又繼續道:“其實我也不是很肯定,我隻是從氣味判斷,若是撿到楊毅的匕首,造成氣味沾染到你的身上,那麼隨著時間變長,你身上的氣味應該越來越淡,但是我卻感到那味道越來越濃了,當然時間不久,並不明顯,也許是我太怕蛇精,故而心理作用罷……”

“那就是說,蛇精有可能從楊毅的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蛇精病嗎?居然會傳染!楊毅那個掃把星!真不該撿他的東西!丟掉!”依蘭察布說著就把匕首對著遠處丟去,嘴裏還罵罵咧咧。

“不,此事恐怕另有蹊蹺。”情操的目光隨著那把被丟向遠處的匕首移過去。

“哎呀!誰亂丟東西?就算這裏沒有花花草草,就沒想過會砸到過路的嘛!”遠處黑暗裏傳來人聲和響動。

“誰?”依蘭察布警覺起來,聽聲音此人身份不像是他自己的手下,聽口音倒像是劍南春京城人氏。難道是楊毅的手下麼?

情操聽到這個聲音,小臉一凜,忙不迭向後退去,小聲自顧自嘀咕了一句:“他怎麼會來這裏?”還悄悄囑咐依蘭察布:“別說我在這裏啊,就說你從來沒有見過我。”說完一溜煙躲到轉角後麵去了,去和楊毅作伴,大眼瞪小眼去了。

依蘭察布有點摸不著頭腦,回頭看,情操已經躲起來了,“那人誰啊?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告訴他我從沒見過你,說這樣的話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依蘭察布回頭對著空蕩蕩的轉角說道。

情操從拐角後麵露出半張臉,用手指抵著唇:“噓——,小點聲,我把他老爹撞趴下了,還把他揍了一頓,結下梁子了,他肯定是來抓我的!你別往後看,趕緊把他打發走。”

依蘭察布不禁覺得好笑,這小丫頭真是異想天開,這地下縱橫交錯的通道是何等隱秘,怎會有人為了一點小恩怨跟到這裏來。再說對方的聲音一聽就知是青年男子,她能把一個年輕男人揍一頓?這玩笑也開得太離譜了。

等對方走近,是兩個人影,其中一人手中提著小小一顆珠子,那珠子是用絲線吊著的,直垂到地麵,又不甚明亮,所以方才依蘭察布和情操根本沒有發覺遠處有亮光。

那兩人借著那粒小小的珠子照明,一直走了來,那珠子緊貼地麵才能照出一小片,他們就借著這點光線在通道裏行進。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什麼裝備都不帶就敢到地下來,膽不是一般的肥。誒,對了,他們能進來,說不定知道其它的出口,而且情況可能會比較好,看他們一副很悠哉的樣子,不像是從沙漠迷陣中來。

“二位兄弟,在下是哈紮勁國王子依蘭察布,能在這裏遇到二位也算千載難逢,還請報上名來。”依蘭察布想到靠著這二位,可能馬上就有希望出去,說話的語氣也就格外客氣了起來。

“依蘭察布?你怎會在這裏?莫不你也是來搶寶藏的?”對方的回答,完全出乎依蘭察布的意料。而且這個聲音再聽一遍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那人說了寶藏,莫不是哈紮勁皇室一直傳承下來的故事是真的?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知道,之前的楊毅來尋寶,後來情操又拿出了摹本,現在又來了兩個人。哈紮勁皇室裏的絕密怎麼都快變成公眾話題了?以後會不會有人寫成告示,貼到城門口去啊。依蘭察布真覺得有點頭痛。

“你到底是誰?別打馬虎眼。”依蘭察布的語氣變了,頓時淩厲了起來。

“你看看我是誰,不久之前還見過麵,這麼快就忘記了麼?貴王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那人已走進藍光屏障反射的餘光裏,他收起手上的那粒發光的小珠子,對著依蘭察布走過來。

依蘭察布借著幽幽藍光,仔細看了半天,才呼了一聲:“原來是劍南春國的太子殿下。”這太子殿下不在劍南春國的皇宮裏呆著,怎麼想起來哈紮勁地底下尋寶來了。依蘭察布礙於對方身份,也不好責問。

那人得意地笑了幾下,對著旁邊跟著他的人道:“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以本宮的威名,走到哪裏都有熟人,這不,就連到了異域的地底下也不例外喔。”

“是,太子殿下英明神武萬民敬仰,傳承真龍之血,非凡人能比。”跟隨的這人,馬屁功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依蘭察布雖認出對方的身份,但口氣也沒變得好,這劍南春的太子違反遊戲規則越界了,冷道:“我哈紮勁國地偏國小,何得榮幸太子殿下親自駕臨,還來此隱秘之所,不知尋的什麼寶藏,怎尋到我哈紮勁的地盤裏來了。”

“矮油~你哈紮勁國已與我劍南春國和親,已是我劍南春國的鐵杆盟國,什麼你的我的。”這太子的臉皮和他的地位絕對是成反比的。

他不等依蘭察布開口,繼續道:“話說,你們先進來的,有沒有找到寶藏?先說好了哈還沒找到的寶藏,誰先發現就是誰的,不許搶,先商量好,免得到時候意見有分歧打起來。”

太子話音還沒落,就聽到轉角的那邊有人嘶著嗓子喊:“太子殿下,是你嗎?快來救救我,救救昭遙公主啊!昭遙公主被妖怪控製了,小心,她現在就躲在我的後麵!”

“永寧皇妹?妖怪?”太子剛想向著轉角走過去,卻被依蘭察布仗劍攔住了去路。依蘭察布雖不相信情操姑娘方才所說,但既然情操姑娘怕他,那就不能讓他過去

太子見依蘭察布竟然橫了佩劍攔住他,頓時怒了,“你們這些異族野蠻人,把永寧皇妹怎樣了?若是她被傷了半根汗毛,我們劍南春國和你們哈紮勁國沒完!”太子發揮了他自認為的大國優越感。

依蘭察布本來想給他解釋,但聽他這樣說,不愛聽了,冷嗤一聲:“怎麼個沒完法?想打仗嗎?哼,我們哈紮勁還真不怕打仗,又能搶到不少金銀細軟糧食牲口,還有美/嬌/娘。”

太子的臉都氣紫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反正看上去就是那個顏色,他指著依蘭察布,“你……你……”

依蘭察布煩了:“你什麼你,不讓你過去就是不讓你過去,沒什麼原因,我的地盤我做主。”他停了一下,又補充道:“再說那個女子不是你說的良永寧,隻是一個假扮過昭遙公主的姑娘。你們那個小掃把星將軍,腦筋死得很,那姑娘都和他解釋過多少遍了,他還是口口聲聲喊別個昭遙公主。”

這時那兩個人異口同聲喊了出來,太子喊的是:“裏麵的人是楊毅?”他身邊跟隨的人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情操?”

依蘭察布聽到那人脫口而出情操的名字,眉頭一皺,剛想問他如何認得情操。

楊毅那邊喊了起來:“昭遙公主跑進通道裏去了,你們快點去追!不然昭遙公主會被妖怪吃掉的。”

在劍南春國男女成婚之前是不能見麵的,楊毅雖早已指婚昭遙,但卻從未見過,他第一次在金鑾寶殿看到情操,認定這就是昭遙公主,現在雖然基本可以確定她是假冒的,可總是改不了這個稱呼。

依蘭察布一聽,趕緊追了上去,這通道裏危機四伏,這小妮子就這麼怕他們自己國家的太子嘛?竟不顧危險自己跑了。

“有我在,你怕什麼?”他心裏抱怨了一句,向轉角奔去。同時快速趕上來的還有太子旁邊那個跟班。

轉過轉角,越過楊毅被關著的藍光穹頂屏障,依蘭察布隻見一個弱小的身影向著黑暗裏奔去,“唉,這個小傻瓜,連火把也不拿一隻就這麼跑進去,難道不知道裏麵有多麼危險嗎?”

依蘭察布順手抄起一支他的手下之前留下的火把,快步追上去,那個太子的跟班看到楊毅被關在一層光裏很驚奇,但也沒做停留,跟著依蘭察布往情操跑掉的那邊衝,倒是聽到太子在那裏一驚一乍地喊:“哇,楊毅真的是你,這是你找到的寶物吧?太帥了,高級防禦呀!這寶物現在歸劍南春國所有了,回去讓父皇給你記一次大功。”

依蘭察布一聽他這話,差點笑噴了,回頭瞟了一眼,隻見太子殿下正站在藍光屏障外,手在上麵摸索著,嘖嘖稱奇讚不絕口。

楊毅也挺無奈的,“隻要太子您能拿走,歸您歸劍南春國都行,隻要把我放出來,怎樣都行。我五天沒吃飯兩天沒喝水了,太子爺您快救我出去吧!”

依蘭察布也顧不得他們後麵說了些什麼,注意力都在前麵黑暗裏奔跑的弱小身影身上。

情操沒有帶任何照明用的東西,跑得跌跌撞撞,依蘭察布加緊腳步跟上去,用能讓她聽到,又不會讓太子聽到的低聲道:“別跑了,太子沒跟上來,你怎麼惹到他的,不用怕他,我會保護你。”

情操顯然聽到了依蘭察布的話,腳步略一遲疑,依蘭察布以為她要停下來,哪想到,她“咻”的一下,竟消失了。

“人呢?”依蘭察布和太子殿下的那個跟班跑到情操消失的地方,原地打轉了半天也沒發現端倪,就像情操消失在空氣裏了一樣。

情操略一遲疑的時候,是想停下來的,她在藍光屏障後麵聽了真切,那說話之人好死不死是太子,她沒想到那天被她揍出血來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那他老爹是……

啊也~不敢往下想了!把皇帝老頭撞得七葷八素躺在地上擺大字,還騎在他身上賠禮道歉來著,這種情況怎麼破?

沒得選了,跑吧!

但越跑周圍越黑,藍光屏障的藍光照不了多遠,黑色的通道裏誰知道潛藏了什麼怪物,所以依蘭察布喊她說太子沒跟上來,她就準備停下來了。

可沒想到,就在這時候,她被一塊包袱皮劈頭蓋臉包了進去。

通道裏很黑,他們已經離開光源很長一段距離,隻有依蘭察布手裏有一隻火把,那包袱來得極快,隻一下情操就被包住了,在那樣光線十分昏暗的情況下,在依蘭察布他們看來,就是閃了一下,情操就那樣憑空消失了。

情操又進到了那個四方的小空間,這裏她很熟悉,就是以前要拿她煉丹的那個修士的包袱裏嘛,後來那個包袱到了九王爺的手裏。十有八/九將她收進包袱的是九王爺。他們一直跟在送親隊伍的後麵,就是為了尋找寶藏,楊毅給他們的是半張假圖,沒想到他們還是找來了。正版的地圖在楊毅手中,楊毅出現在這裏,估計寶藏也不遠了。

可是九王爺為什麼要把她收進包袱裏呢?依蘭察布明明已經說了,太子沒跟上來,在這種不危急的情況下他收自己幹嘛?難道是有妖怪奪了他的包袱來收自己嗎?“哪個妖怪這麼可惡,快放你兔老祖出去啊,你兔老祖不想被困在這裏到天荒地老滄海變桑田啊——”情操又像上一次一樣,在裏麵連喊帶叫又踢又踹,但還是像上次一樣,這小空間結實又堅硬,這樣折騰隻是圖費力氣。

在情操鬧騰了半天,想要偃旗息鼓的時候,包袱一抖,情操被抖了出來。

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一麵閃著金光的銅鏡,明亮的黃色光線從鏡麵裏射出來,照得周圍恍如白晝。這滿身放著金光的古樸銅鏡,正是上古神器混元鏡。

但是情操不認識這玩意,還以為是專門用來照明用的,她在相王府雖然待過的時間不短,但沒見過這東西,那時九王爺處理完那個修仙者,混元鏡雖是擺在一旁,但情操從包袱裏出來唯一一件事隻想著吃東西,根本沒看到那什麼鏡子,後來九王爺就把混元鏡收了。

情操看到這麵發光的銅鏡,沒猜出來是誰把她擄了來,但她馬上看清了旁邊的人,欣喜地叫了聲:“九王爺。”還好不是什麼妖怪。九王爺雖是為了寶藏來此,為人又老奸巨猾,但還是比這黑色石頭通道裏的妖怪可愛多了。

“嗯,正是本王,小丫頭,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裏?那天你從營地失蹤,差點沒把本王給急死,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那天你是怎麼離開營地的?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那蠻族王子為什麼追你?”九王爺問道。

情操小臉一黑,心說:“啊?你還沒搞清狀況就把我用包袱打包走人啊?太不負責了!太沒責任感了!怎麼能這樣!”

她隻好解釋道:“這些事情前因後果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咱們再慢慢道來,不過,現在我躲的不是依蘭察布,他怕我有危險才跟著後麵追來的,不關他的事。”

九王爺笑著道:“女娃長大了,知道維護男人了。你在躲什麼?躲妖怪?”

情操姑娘臉一紅:“對,躲妖怪,才不是維護,我說的是實情。”

九王爺點頭:“大概在半天之前看到你和那些蠻人在一起,不知你是被脅迫還是其它什麼原因,所以沒有輕易下手,看到今天你出逃被追,才出手將你救了出來。”

“半天之前?您也是進來躲避風魔的?那時我們剛深入通道,尋找其它出口,原來您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嘿嘿,好幸福。可是王爺,我為什麼沒看到你呢,隻看到包袱皮晃了一下。”情操有點納悶,通道裏雖說黑,但也不至於那麼大的一個人完全看不見吧?起碼後麵還有依蘭察布的火把。

九王爺聽到情操姑娘如此問,老臉上現出一抹得意,“你當時當然看不到我啦,因為我有秘密法寶。”他得意說著,很顯擺的動作拿出一張黃色的類似綢緞的東西,但又絕不是綢緞,很小一條,二指寬,比一般男人的手掌要略長一些,看起來很輕薄質軟,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

情操接過這小小一條,在指間繞了繞,也沒看出個所以然,虛心發問:“九王爺爺,這是什麼呀?”她改口叫九王爺爺了,看九王爺臉上那表情,對這稱呼還挺受用的。

九王爺喜歡別人請教他問題,他最得意的事就是自己比別人懂得多。

聽情操請教他,便馬上老學究一樣很認真滴講解起來:“這個呀,那可厲害了,一般我們圈子裏的人管它叫做隱靈符,是我去符咒山會友,別人送的,這可是高級符咒哦,很難得的,很珍貴的,要不是看你就快被蠻人追到,我才舍不得用,一張才能用十次,現在已經用掉七次了……”巴拉巴拉,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