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知我相思苦 第100章:你不要我!(1 / 3)

蛤?

梁柔反應不過來,她腦子都懵了。

怎麼回事?

不是說受傷了嗎?怎麼轉眼就好了?梁柔一臉的難以置信。

聶焱好久沒有見她,此時人在身下,他都不知道從哪裏下手,抱著懷裏一通揉。真的太想一個人,見麵了反而會覺得有點點的難過。那種愛恨不得,恨不能把對方揉碎了的心情,沒有經曆過的人哪裏懂。

再看梁柔一臉的呆傻,好似還沒有轉過腦子裏的彎來。

聶焱愛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怎麼就能這麼乖呢。聶焱從梁柔的耳朵開始往下一點點的咬,牙齒磨著她的皮膚,啞著嗓子解釋,“我抽時間偷跑過來的,怕被媒體拍到。隻是帶口罩帽子,又太招眼,就做了個輪椅,傻子!”

他說傻子的時候,是真的咬牙切齒,也不知道在發什麼狠。

為了來京城看她,聶焱今天放了溫玉鴿子。他知道今天溫玉的芭蕾舞不去看,回去之後自然會有麻煩,不僅是聶兆忠,恐怕溫家那邊也會不滿意。可是他太想梁柔了,與其在無聊的劇場裏裝三個小時的紳士,他寧可花這個時間來找梁柔,當禽獸。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所謂的紳士,懶得裝。

梁柔才算是明白了一點,原來他是偽裝的啊。

害她那麼擔心,還哭了一場,梁柔的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裏能想到聶焱會動這樣的腦子。又是怨他騙她,又是覺得他可惡,梁柔粉拳照著聶焱就掄上去。

“你壞死了!”

怎麼就能這麼磨人呢?梁柔真的無能為力,聶焱總是能讓她跟過山車似得,心情忽上忽下。

聶焱抓住梁柔的拳頭,一根根的扯開她的手指,在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穿插進去,跟梁柔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聶焱一臉的壞笑,“這就壞了?我還沒開始呢!”

他邊脫梁柔身上的衣服邊說,“上次讓你別掛我電話,你怎麼做的來著?想想清楚。我聶焱從來說到做到,說要讓全京城人見見你那騷樣,就不能食言是不是?”

他說起渾話來,從來都是百無禁忌。

更甚至很長時間沒跟梁柔相見,他已經在電話裏調戲了她很久的時間。要是跟梁柔如從前似得天天見麵,有些話倒是說不出來了。

可是兩人長時間的不見麵,思念讓聶焱更加放肆,也讓梁柔的容忍度更高,聶焱之前在電話裏什麼話都說,尤其是在梁柔值夜班的深夜。這就像是個無底洞,一旦有了開始,後麵就變得深不見底。聶焱現在已經沒有了在梁柔麵前的形象包袱,他怎麼爽怎麼說,嘴上得到了快感,身體心靈也覺得很愉悅。

梁柔呢?第一次聽聶焱說這些話的時候自然是很羞澀的,但是.......跟聶焱一下子就幾個月不見,她也是在是想他啊。不僅是想他日常的樣子,也想在他在床上時勇猛的樣子。

她也是正常人,有需要的。

好幾次被聶焱這樣直白甚至帶著濃濃色情意味兒的話說的心潮澎湃。

雖然她不說,可是聶焱知道她是喜歡的。

於是,就愈發放肆起來了。

梁柔去捂聶焱的嘴,“你胡說什麼?!”

什麼讓全京城的人見見她........那樣。就聶焱現在的身份,他要是真敢亂來,第二天絕對上報紙。

聶焱抱起已經被他脫的光不溜啾的梁柔,指了指窗外,“這車上沒貼玻璃膜,外麵是能看進來的,咱們就在車上來,車子動著,外麵的人看不清我們的臉,不過動作絕對能看到。”

什麼?!!!

梁柔在意識到聶焱在說什麼之後,就開始猛烈的掙紮,她甚至不顧形象的開始大喊大叫,這怎麼能行呢!聶焱這個混蛋,他這是要幹嘛啊!

聶焱覺得梁柔這樣頑固抵抗的樣子真是太能激起他的欲望了。

“我勸你還是安靜些,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忍不住想要撕碎了你。”

梁柔根本不聽他的,撲過去伸手去拍車後空間與前麵駕駛室的隔板,她想要前麵的司機停車。她要下車,這哪裏是房車,簡直就是賊車!別人都是上了賊車,她是上了賊船。

這房車就是再怎麼大,容下聶焱跟梁柔兩個人還是已經綽綽有餘。

聶焱就看著梁柔掙紮,她身上連件衣服都沒了,就這麼跟條光溜溜的魚一樣,身體趴在跟前座隔開的隔板上,身體是一個完美的弧度,正好給了他最美好的機會。

聶焱眼睛都是紅的,他禁欲很久了。

梁柔是真的連哭帶鬧,都不知道該往哪裏藏!

聶焱多惡劣的一個人,就抓著梁柔往車玻璃上貼。京城的交通,堵車幾乎是沒有懸念的事情。梁柔臉貼在玻璃上,人跟車外開了車窗的車主對視,她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能嘴裏罵著聶焱,“我恨你!”

她這輩子都沒有這樣丟臉過。

又羞又惱哭的簡直止不住,外加聶焱今日勇猛非常,簡直有一副要吃了她的凶狠勁兒。

梁柔不想活了,這樣的事情,太突破她的底線,麵對著堵車的路上一個個望著窗外,好似在看她的陌生司機。梁柔生出生無可戀的絕望感。

聶焱看她實在是哭的太慘,就把人撈起來麵對麵的抱著,哄她說:“就看你那點膽子,之前不是還挺厲害的,敢掛我電話,往後還敢不敢了?”

梁柔恨不能咬死他。

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如現在這樣,讓她在這麼多人的目光下麵做這種事情,梁柔真的接受不了。

她情緒崩潰大哭著說:“聶焱,我要跟你分手!”

是,她要跟這個瘋子分手!

聶焱臉色一變,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梁柔徹底沒了顧慮,三觀盡碎之後,她是一個無所畏懼的自己。

就坐在聶焱身上撲騰,“我要跟你分手!哇!!!”她痛哭失聲,真是不想活了。

聶焱身上的肌肉都緊了幾分。看她哭的實在是嚇人的很,就隻能解釋,“你怎麼這麼傻!上車前沒看看外麵?怎麼可能不貼車模,就是你真想讓這些人看,我也舍不得,你這幅樣子,就我一個人看,才行。”

這會兒說補救的話已經來不及了,梁柔人都要虛脫了,這樣的刺激經曆,她終身難忘,且並不喜歡。

聶焱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眯了眯眼睛,“還哭?給你三秒鍾止住,要不然我開窗了!”

說到做到,他還真的去碰開窗的按鈕。

梁柔‘啊’大叫一聲,對著聶焱連捶帶打,恨的什麼似得。

聶焱徹底躺到,就讓梁柔坐在他身上跟個小瘋子似得打人,打在他胸口的拳頭,拳拳到肉,砰砰直響。

他盯著坐在他身上哭的鼻頭眼角紅透了的女人。微不可查的歎口氣,到這一刻,才算是真的放鬆下來。聶焱是壞,他惡劣的要死。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他要在梁柔的生命裏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之前梁柔身邊有個董力,往後說不準還會有別人。他不可能時時防備,董力是人太差,所以才沒有乘虛而入,可是其他人呢?

聶焱想給梁柔任何人都給不了她的。

這樣,她就永遠不可能放開他。

他是自私,他不能容忍梁柔哪怕一點點的疏離,更妄論背叛。他不允許!

梁柔呢?

被聶焱連嚇唬帶強迫的做了一場,人又是哭又是打她,渾身上下發了一層汗。就跟重新脫胎換骨了一樣,梁柔大多數時候都是克己執守的,這樣放肆的時刻,也隻有跟聶焱在一起的時候才有。

她今天原本就做了一天的手術,累的人都虛脫,現在又這麼鬧一場,梁柔揮不動拳頭了,身體軟軟的趴倒在聶焱身上。

聶焱摟著人,轉了個身,兩個人就麵對麵,摟在一起,側躺在房車裏。

梁柔跟聶焱對視,還有些生氣,躲不開他,就閉上眼睛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