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虺無心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登時樂得哈哈大笑,神情舒暢之極。
突然,他就覺一股殺氣襲來,令他背脊為之一寒,驚得他立刻回頭,尋找那濃烈的殺氣。
就看見齊澍雨站在牢房門前,右手緊握著劍柄,原本光亮奪目的劍身,此刻已經變成暗紅色,閃發著詭異的紅光,而齊澍雨明媚地秀目,便是令人心寒的殺氣來源。
那人瞳孔收縮,沉聲說道:“血煞之術,以術者精血為引,催發飛劍和術者的潛力,可以令術者實力憑添一級。想不到你竟然會這種奇術,我還以為你隻是太虛門的普通弟子呢。”
“哼哼,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隻可惜你不能活著想完了。”齊澍雨的聲音有些尖銳,聽上去不像是正常人的聲音。
那人低笑道:“血煞之術確實厲害,但是以你的實力,最多也隻能發揮出五級實力,卻還殺不了我,而且血煞之術燃燒術者體內的所有能量,也許不用等我殺你,你自己就已經油燼燈枯。”
齊澍雨冷冷地道:“這還要打過才知道,我隻問你,是誰把她弄成這個樣子?”
那人恍然道:“原來你是因為她才要殺我,不知她是你的什麼人?”
齊澍雨大喝道:“是我在問你,快點回答。”
那人也不反駁,點頭道:“好吧,我回答,不過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齊澍雨道:“一件一件的說。”
那人關心地道:“你的能量能撐得住嗎?你不是還要殺我嗎?”
齊澍雨咬牙道:“放心,我會殺死你的,快說。”
那人思索著道:“自從抓住她的這兩年來,我們每天都會在她身上使用一道刑具,足足要把她折磨一個多時辰,然後再把泡著鹽水裏,給她清洗傷口一個時辰,哦對了,你知道怎麼清洗嗎?就是把傷口翻開清洗,那樣才幹淨,最後再給她撒上生肌散,第二天傷口就好完好如初,也就能再使用新的刑具。對了,你們來的真不是時候,今天的刑具剛用完,是一件鐵釘衣,就是一件衣服,裏麵縫著三百六十根鐵釘,穿在身上,鐵釘刺進皮膚裏,衣服就不會輕易被脫落了,非常安全,她穿的可美了。”
那人說的很是輕鬆,語氣中透著濃濃地得意之情,仿佛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在他做到就是一件很簡單、很享受的事情。
齊澍雨明目含淚,銀牙幾乎咬碎,尖聲大吼道:“你們這群畜生,怎麼可以這麼折磨一個女人?”
那人無所謂地道:“女人怎麼了?她的本事比我還厲害呢,當初抓她的時候,我被她打傷了左臂,馬大人差點被廢了男人的東西,所以馬大人每次下手都重。”
齊澍雨目眥欲裂,恨恨地道:“馬道溫,我不會放過他的。”
那人笑道:“你不用這麼生氣,如果你能勸她把那東西交出來,我們保證不再折磨她,我也不會殺你,怎麼樣?”
齊澍雨冷笑道:“你妄想,我會把你們一個個全剁成肉醬,然後扔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