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克肖傲慢地道:“我奉城主之命,前來捉拿案犯虺無心。”
藍鈴眉頭一皺道:“你說什麼?我家主人犯了什麼案子?”
董克肖道:“虺無心涉嫌誣陷他人,我們現在要帶他回去接受審查。”
藍鈴冷笑道:“誣陷?我家主人誣陷誰了?以他的身份,他用得著誣陷他人嗎?董隊長,我們虺府雖不願意仗勢欺人,可是你也該知道虺府在海樂的威信,如果你今天把我們家主帶走,隻怕你要犯眾怒了。”
董克肖依舊那樣傲慢地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不會顧及其他事情,如果你再這樣阻攔,當心我連你一起抓。”
藍鈴頓時大怒,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城衛軍什麼時候可以如此橫行了。”
這時,虺府的家丁也已經站在了藍鈴身後,雙方一時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而就在這時,虺無心從內院走出,隔著很遠就開始笑道:“董隊長這麼早就來做官,無心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董克肖冷笑著不買虺無心的麵子,隻聽他依舊冷冷地道:“虺無心,我們懷疑你在太平時誣陷已故犯人陳東萊,並且還陷害第一兵器家族方家,所以我們要把你帶回接受審查。”
原以為虺無心會大發雷霆,結果沒想到的是,虺無心竟然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既然官府傳喚,我一定會配合調查。”
董克肖點頭道:“虺老板就是比手下人懂事理,好吧,虺老板就隨我走吧。”
虺無心笑著與董克肖離開,城衛軍隨之撤走。
來到城主府,齊澍雨已經坐在大堂上,就見她身著官服,正襟危坐,一見虺無心來到,啪的一拍驚堂木,喝道:“案犯虺無心,還不快給本官跪下。”
虺無心冷笑一聲道:“大人隻是懷疑,我又不是犯人,為什麼要跪?”
齊澍雨道:“無論你是不是犯人,見到本官,都要下跪,你跪是不跪?”
虺無心傲然一笑道:“對不住大人,我天生骨頭硬,腿不會打彎。”
齊澍雨冷笑道:“你不會打彎,那本官就幫你打彎,來人啊,讓他跪下。”
左右兩排官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行動,因為他們都是海樂的百姓,家裏人都受過虺無心的恩惠,自然不敢為難海樂人人愛戴的虺老板。
齊澍雨一見這情形,臉色頓時一寒,她雖然知道虺無心在海樂很得人心,可也沒想到竟然能令自己的手下違抗命令,早知道她就把董克肖的城衛軍調來,他們都是從太平調來的,絕對不會懼怕虺無心,就像清晨闖進虺府抓人一樣。
虺無心傲慢地站在那裏,說道:“大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了,早些把案子審完,我還有事情呢。”
齊澍雨心中怒極,這簡直是太目中無人,她堂堂海樂城主,在虺無心眼裏根本就不如他府中一個下人。
虺無心那傲慢、蔑視的樣子,深深刺痛了齊澍雨,現在她連殺了虺無心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