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冷笑道:“你看他們的樣子像屈服嗎?”
此時堂下的官役聽到齊澍雨的話語,臉上不禁露出了反感厭惡之情,他們對虺無心的愛戴,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如果沒有虺府,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海樂。
這個女城主不禁不感謝他,還要治他的罪,而且更加侮辱了大家,真不明白這種人怎麼能當上城主,如果是虺老板做城主就好了。
齊澍雨被下麵一雙雙責備地眼神給看得心中羞憤,這一切都是因為虺無心,如果沒有他,她怎麼會落得如今這種眾叛親離的地步?
然而她卻不想想,如果沒有虺無心,隻怕她還在馬道溫身上屈辱的等待著。
齊澍雨現在已經被嫉妒與憤怒蒙蔽了雙眼,她惡狠狠地看著虺無心。
方曉見她根本沒有悔過之意,心中頓時失望,恨聲道:“妹妹,你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之前虺無心救我之時,你已經悔過一次約,他沒有和你計較,如今他救回方家,你不知感恩,卻來恩將仇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哈哈,我沒良心,我就是沒良心,我這次一定要扯下他偽善的麵具,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所做所為。”齊澍雨幾乎就陷入了一種癡狂的狀態。
方曉看得心中絞痛,她不明白,妹妹怎麼就偏執到了這種地步,她走上前去,想要將齊澍雨擁入懷中,可齊澍雨卻冷冷地推開了她。
而這時,大堂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就見董克肖領著一個官員走了進來,齊澍雨精神為之一振。
方曉則詫異地看著那個官員,沒想到他竟然會來海樂了。
虺無心站起身來,微笑著對那官員說道:“楊大人要來海樂,怎麼沒有提前說一聲?我好到城門去迎接大人。”
來人正是楊淮安,就見他神采飛揚,腳步輕快地走到虺無心麵前,笑道:“我還以為虺老弟仍然重傷臥床,沒想到今天氣色就這麼好。”
虺無心一點也沒有被揭穿謊言的尷尬,自然地笑道:“我這體質就是怪,從昨天開始就恢複的特別快,今天早上就已經能下床了,正好城主大人召見,我就來了,而且城主大人體諒我重傷初愈,還命人給我搬來椅子,讓我坐著回話,這簡直太讓我感動了。”
齊澍雨聽到虺無心在那裏搬弄是非,氣得想要大聲的反駁他,但是當著楊淮安的麵,她不能有失自己的身份,隻得暗恨於心。
楊淮安似乎非常相信虺無心的話,點頭道:“恢複了就好,但是恢複了卻也不能大意,一定要小心休養,千萬別落下什麼病根。”
虺無心聽話地應道:“嗯,多謝大人關心,無心一定按大人說的辦,大人此次來海樂不知要待多少天?中午我在府中設宴,請大人過府一敘,正好結了咱們那喝酒的約定。”
楊淮安滿含深意地笑道:“喝酒的事情不急,齊城主昨夜傳信於我,說有件大案想讓我監聽,所以我們還是先聽聽齊城主說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