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衣手腕一翻,輕易的抓住了身邊要逃走的小家夥。“嗬嗬……不錯啊,偷東西敢偷到我身上來。”這是多久沒遇到的事情了。
“放開我,你這個壞人!放開我~”小家夥開始掙紮,對沈蝶衣開始拳打腳踢。
這家夥人雖小,但是勁道還不小,踢的還是挺疼的。沈蝶衣懶得折騰,直接用手把小家夥的後領一拎,遠離了自己,讓小家夥雙腳離地的掙紮著。
周圍的人漸漸聚攏,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子拎著一個穿著華服的可愛小少年,眼中有著譴責。
“這位丫鬟好生粗魯,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家的少爺呢?”
“就是,也真的太沒教養了一點。”
“這樣的丫鬟就應該好好教訓一下,太沒大沒小了!”
“……”
沈蝶衣聽到人群中的話語,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手中拎著的小家夥,也確實是這樣,這個偷自己東西的小家夥穿著的衣服可不像是小偷啊。和自己樸素的衣服一比,自己貌似真的很像丫鬟啊,不過不知道在這個國家有沒有人能請得起自己當丫鬟。
小家夥也很快的找到了有利於自己方法,開始換個方式叫:“放肆,還不快放開本少爺,你這個以下犯上的家夥!”
“喲,這位少爺還真有趣啊,好好的少爺不當,反而去當小偷。”沈蝶衣根本無所謂周圍人們的視線,開始陪著手中的小家夥演戲。
小家夥眼珠一轉,開始狡辯:“誰說本少爺偷你的東西了,有什麼證據,本少爺身上的東西本來來就是我的。”
“噢,那小少爺您能說出您身上這個袋子裏麵裝的是什麼嗎?”沈蝶衣也覺得好笑,這個小家夥還真聰明。
小家夥捏住了掛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感覺硬邦邦的,不像是銀子,倒像是一塊牌子。
“本少爺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就是我的身份牌嗎?”少年緊緊的捂住身上的袋子,好像生怕沈蝶衣給搶走了。
“噢,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身份牌上會變成沈家的令牌嗎?”沈蝶衣笑了笑,另一隻手在少年的手背上分別一敲,少年就乖乖的把手放開了。沈蝶衣輕巧的取下袋子,拿出了裏麵的令牌。
周圍的人也看清楚了令牌上大大的沈字,也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沈家的人,知道麵前的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趕緊轉身離開,好像剛才義正言辭說話的人和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沈蝶衣看著周圍的人散去,看了看手中嚇傻的小家夥,對著守在自己周圍的那幾個人叫了一聲:“你們過來!”
“小姐,您沒事吧,是屬下失職了,請把這個人交給我們處理吧!”沈蝶衣周圍的人聽了命令,迅速圍過來,對著沈蝶衣跪下。他們也沒想到這個穿著華麗的少年會是個小偷,防了周圍狼一樣的男人,卻沒有防到這個小男人。
“好了,你們起來吧,這也不怪你們,怪就怪這個小家夥的欺騙性太大了,交給你們處理吧!”沈蝶衣看著自己手中的家夥,突然有了一個接近蕭舒默的好主意。
小家夥好像也被嚇到了,沒想自己千挑萬選的不肥不瘦的羊原來是隻披著狼皮的狠角色,這下糟了,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分析了眼前的情況,小家夥很容易的開始抓住有可能活下來的生機,“姐姐,不要把我交給他們,我錯了,您放過我吧!”小家夥開始哭了起來,雙手捂著眼睛,哇哇大叫。
“好了,別哭了,你哭的也太假了,一滴眼淚也沒有!放心好了,我不會動你的!”沈蝶衣毫不客氣的揭穿了這個小家夥的動作。順便把小家夥放在了地上。
“真的嗎?”小家夥一站穩,也不裝哭了,看著沈蝶衣,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不殺你,但是你也不能逃跑,你隻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沈蝶衣看著小家夥,笑的一臉得瑟。
“什麼事,首先申明,我不做犯法的事!”小家夥眼珠一轉,開始討價還價。
“得了吧,你根本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再說了,你剛剛偷東西不也是犯法的事嗎?現在裝什麼正人君子啊!你們幾個帶上他,我們回府!”沈蝶衣不客氣的再次揭穿了小家夥的話。
“喂,你這女人要帶我回家幹嘛?”小家夥剛準備掙紮,看來看圍上來的幾個大男人,確定武力值敵不過以後,乖乖的安靜下來了……
回到沈府,沈蝶衣套出了小家夥的身份,小家夥名叫小豆子,是城北破廟裏麵的一個小叫花,最近有幾位照顧他的老叫花生病了,急需用錢,於是小家夥鋌而走險,穿上了由老家夥們以前偷來的衣服改動出來的華麗少爺裝,開始上街尋找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