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初雪那張蒼白的臉嵌映在簡陋的屋簷下,柳燁磊的頭側向一邊,不敢看望她。
“怎麼辦呀?燁磊哥,我好害怕啊!”夏初雪純淨透澈的眸子驚慌地抑起頭來望著柳燁磊。
隻見他俊美的臉沒有任何表情,眉頭緊蹙,心事重重。
夏初雪把嬌小玲瓏的身子靠得更近高大威猛的柳燁磊,此時他們都不敢回家,害怕他們的事情被他們的父母知道。
此時他們才剛剛讀大一,因為喜歡了,所以在一起,享受著青春期間叛逆的衝動,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用著父母的錢談情說愛,父母賜予的身體發膚肆意揮霍,所以當夏初雪告訴他,她有了bb了。
柳燁磊頓時沒了主意,他以為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個調皮的孩子,家長,老師頭疼的孩子,這次不同,不是他打破東西,用錢賠就可以了,而是一條小生命,來得不該時候的小生命。
夜深了,他們都不敢回去了。
差不多四個月了,時間再久點,他們的父母,同學,朋友遲早會知道的。
夏初雪說,她寧願死了,也不會讓父母,同學,朋友知道,因為她一直都是父母,同學,朋友眼中的乖乖女,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事,她真的無法麵對他們。
“對不起…”柳燁磊用下巴磨挲著她柔軟的發絲,“我們總會有一個好辦法的。”
“難道要流掉他嗎?”夏初雪用手輕輕地覆蓋她的肚子,她已感覺到小生命在跳動了。
之前,她一點也不知道,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奇怪為什麼準時的月經一直都沒有來,不過,她也沒有放在心裏,想可能是學習壓力大,導致月經不調的,直到發覺肚子越來越緊繃,馬上去藥店買了一條測試紙,一測,她差點暈倒了,居然是兩條醒目的紅杆子。
她馬上打電話約柳燁磊出來,流著眼淚告訴他這件事,問他怎麼辦?他卻一言不發,害到她心一陣又一陣的害怕。
四個月前那個晚上,情不自禁發生那件事,他們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再也沒有下文了,誰知四個月後他們種下了惡果。
他,是鴻興集團公司的總裁少爺,一米八幾的高度了,迷人英俊的外表,冷冷的外表,深邃的雙眼總是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麼,對什麼人都是冷冷的,唯獨對父親領回來的養女夏初雪特別的寵愛。
她,夏初雪,是鴻興集團公司總裁領回來的養女,長得標致動人,嬌小玲瓏,全身上下就散發一種迷人氣質,不說話的時候,尖尖的小下巴,吹彈可破的肌膚,幼嫩雪白,象一個瓷娃娃般精致,小嘴翹翹的,性感迷人,以前是學校公認的校花,她的養父對她也是十分寵愛,比親生女還要寵愛,因為她還有一個姐姐柳燁姍,是總裁親生,自從夏初雪被養父帶回來後,從小就沒少受柳燁姍的欺負,一個活生生的大小姐脾氣,所以並不得父親的歡心。
總裁夫人對夏初雪這個外來人也是十分排斥的,因為她已經完全搶走了柳燁姍的愛,隻要總裁一寵愛她,總裁夫人就會冷嘲熱諷夏初雪,野孩子,詭計多。
八歲被養父帶回來,之前她一直都姓夏,所以她不想更改她的姓,她希望有一天她的親生父母會重新找回她,所以她一直叫夏初雪,那顆獨孤的心慢慢地在養父的寵愛下融化。
“隻怪我一時的衝動,但是我會對你負責任的!”想了很久,柳燁磊才緩緩地吐了一句話。
夏初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把頭深深地靠在柳燁磊胸前,緊抿著小嘴,不再說話,相信他們將麵臨著一場狂風暴雨的來臨,無論怎麼做,都不可能當沒有事發生了。
柳燁磊把她摟得更緊了,從十二年前,見到她第一眼,她那我見猶憐的眼神,那時,他就開始喜歡她了,他發誓要照顧她一輩子,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那晚他們都沒有回家,在屋簷下緊緊地摟著,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他們是兩個靜靜地坐在江邊,沒有去學校,他們知道他們的父母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直到他們父母匆匆地開車趕來,帶著幾個保鏢緊緊地圍著他們,總裁夫人一臉驚喜衝上去抱著柳燁磊,然後緊張地檢查身上有沒有損失毫發,再輕輕地瞟了一眼身邊的夏初雪,沒有理她,摟著她的兒子直叫:“心肝寶貝,你昨晚一晚去哪裏了?你是總裁少爺,身份怎可以與那些卑微的人混在一起呢?你真的有三長兩短,你叫你媽怎麼向你爸總裁交代呀還有柳家列祖列宗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