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天空,有些昏暗,來來往往的大街上,沒有人注意到天空,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一絲的驚容,就好像,天空本來就是這樣。
一個穿著睡衣的青年,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在熙攘的大街上,也許是人太多,也許是人們都在邁著匆匆的步伐趕著時間,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隻是偶爾有幾個路人從旁邊走過,然後會回頭看幾眼這個衣著“怪異”的青年人。
這個青年人看著這昏暗的天空,以為是黃昏,但是,卻看不到一絲的光線,他皺了皺眉頭,抬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是那麼的熟悉,這一街一巷,就是他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這城市裏的一磚一瓦,他都早已銘記在了他的記憶深處,不可能有錯。他使勁的掐了下自己的手,一陣痛感從手上傳來。他不了解這是什麼地方,他拉住了一個從他旁邊走過的一位帥哥,問道
“帥哥你好,請問這是哪裏?”
“這是x市啊”帥哥一臉詫異的回答道。
“x市?那今天是幾號?”他抓住帥哥的手急問道。
可能他一急之下用的力量比較大,抓在帥哥的手上有點疼,帥哥看了一下他的手,皺了皺眉頭答道
“2030年6月5日啊。”
他聽帥哥說完,慢慢的放下了雙手,連一聲謝謝都忘了說,隻是嘴裏一直低估著“2030年6月5日”並且神智有點不清晰。
帥哥看了看他,聽到他一直在重複著他說的話,再看看他穿著一身睡衣,然後用著有些奇特的眼神看著他,慢慢的從他旁邊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站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鍾,也許是一個小時,他都不記得了,他的腦海裏一直都在重複著2030年6月5日這句話。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間回過了神,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人,他開始無所適從。
沿著他曾經一直都在走的路,一路的奔跑,一路的思考,卻都毫無頭緒。當他來到他居住的房子門前,卻對沒有鑰匙而無可奈何,他記起來他跟居委會大媽挺熟的,把備用鑰匙放在大媽那。他來到居委會的門前,敲開了門,給他開門的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大媽,大媽打開門時用滿眼審視的看著他,他告訴大媽要拿他房間的鑰匙,大媽一臉你誰啊,我不認識你的表情直接沒搭理他,他一再要求要拿鑰匙,大媽一直回答說沒有並且沒見過他,叫他趕緊走,別來煩她。但是他執意不走,後來大媽直接不耐煩了,準備關門,懶得搭理這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在大媽準備把門即將關上的時候,他說出了大媽的名字和居住位置,並且有幾個兒女,兒女的去向和工作地,大媽一聽,感覺這個人是有備而來,就直接叫來小區的保安,把這個問題青年直接控製住了,並且直接報警了。沒過多久警笛聲就從遠處傳來,很快,警察叔叔就到了,大媽告訴警察,說這個人對她有圖謀,看上了她的色相,不僅了解她,連她家庭情況都有所了解,說這是圖謀已久。他聽到了大媽說的話,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剛想申辯,就被警察叔叔帶回局裏做筆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