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救治趙國皇帝的胳膊,也為了盡快結束這一切,我們在第三天就已經出發了。
雖然思然他們是百般的不願,但是我知道也許早走早好。這裏不該是我待的地方。等到戰爭平息了,我大概就不會再見到他們了。他們是幫危險的人物,而我在這裏可不想和這幫人有什麼太多的牽扯。
在我們出發的那個早上,我看到了齊若寒。看的出來他很累,因為我再苯也看的出來他是連夜趕路過來的。打開房門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跳的有點不受控製,他的眼神讓我感覺,好象我真的傷害了他。
“不要去。”他突然抱住了我,好緊。
“你怎麼來了?很累吧?”我平靜的看著他說。
“你不要去。我不準你去,那裏很危險你知不知道?”他把頭埋在我肩窩。
“進來吧,過來休息一會。”我推開他,拉著他的手往房裏走去。讓他坐在我的床上,慢慢扶他躺下來,感覺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他不會是騎了一夜的馬趕過來的吧?
“你先睡會吧!”我看著他說。
“你不要走。”他握著我的手。
“快點睡吧!”我想我笑的一定很燦爛。
我還是走了,他並沒有追來。來的是司徒子謙,當朝宰相的兒子。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嘴角始終掛著一絲微笑。第一眼看到他,仿佛以為是仙子下凡了一樣。我一直以為隻有電視上或者小說裏才有的形象竟然就真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一路上雖然很幸苦,但是我們卻走的相當高興。秦將軍已經完全把我當成了自己人,而司徒子謙好象一直在觀察我,我當然也懶得理他。雖然他對誰都是一樣的和藹,但是我知道他對我好象是有些戒備的。
這天,我們行到趙國的一個叫做朝城的地方,由於雨勢太大,我們都被困在客棧裏不得前行。秦將軍說,我們至少還要四日才能到達趙國京城,看著雨勢一時半會停不了,所以安心的在客棧裏睡起了大覺。
這幾日基本上是不停的趕路,我知道他們已經很照顧我了,可是我又不會騎馬,所以隻能坐馬車,可是古代的馬車並沒有想象中舒服,我整個人都快被搖散了。
素來養成的警覺告訴我屋裏有人,我摸出枕頭下的手槍,靜靜注意著動靜。
“不許動。”我在來人掀開床帳的那一刻翻身拿槍對準他的心窩。
來人顯然楞了一下舉著刀的手停在了半空,接著就朝我砍了過來,我一腳把他踹了出去。然後又有一個人接著朝我奔來,我開槍打傷了他又朝著被我踹翻的人開了一槍,那人見同伴受傷翻身從窗口逃了出去。也許是聽到了槍聲,司徒子謙他們都跑了過來。
“你沒事吧?”秦將軍一臉緊張的樣子。我想他大概是怕我死了沒人給他那寶貝皇帝治傷吧。
“沒有。你們誰去請個大夫來好嗎?”我朝著侍衛們說。
“是,我馬上去。”是一個叫做於桓的侍衛。我趕緊感激的朝他笑笑。這些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並不敢為難於我,可是這些天也許是看我並不怎麼難搞,慢慢的都敢和我開玩笑了,我也樂的高興,畢竟那些什麼階級觀念咱還是沒有的。
“你受傷了嗎?哪裏啊?哪裏?”司徒子謙趕緊抓住我上下檢查著,我從不知道原來他那麼緊張我。我好笑的看著他,指著地上被我打傷的人說,“是他。”
他臉好象紅了一下,趕緊放開抓著我的手。
“你們把他抬到這張桌子上好嗎?”雖然他們說我和他們說話不用如此客氣,可惜我還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合適,畢竟咱是生長在人人平等的社會裏啊!
我指著一張看上去相當長的桌子。又去找了把剪刀,把他的衣服剪開。等大夫來了,我們又把他體內的子彈取出來,然後包紮好。看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我們吩咐客棧老板一定要把他照顧到傷愈為止。並沒有為難他。
秦將軍他們都不懂我為何會如此做,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其實我隻是不想任何人因為我而死而已。
“難到你不想知道是誰想殺你嗎?”是司徒子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