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嗬一笑,“丁掌櫃,我心裏有數。隻要他們肯加入文秀軒,即使賠上少許的本錢我也幹。何況是否賠錢還說不準呢?弄不好,這兩位的加入還會給文秀軒帶來滾滾的財源。”
沒多長時間,朱貴和花榮光從房間內走了出來,這次他們開價低多了,要求每個月五十兩銀子的工錢,先行支付頭三個月的工錢。趙牧和他們商量了一番,決定以每個人每月四十二兩銀子的月薪簽下了這兩個擅長製作紙符的修真者。雙方約定這個條件每三年調整一次,如果有一方不同意調整,條約就算是無效的,朱花兩人可以隨時退出文秀軒,趙牧不得阻攔。
朱花兩人其實和姚七星差不多,屬於在修真界底層掙紮的修真者,每個月賺不了幾個錢,每個月得到四十多兩銀子已經大大超乎他們的願望了。他們生怕趙牧將來反悔,不但和趙牧簽了合同,還非要和趙牧一起許下心魔誓。趙牧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許下了一個日後讓朱貴和花榮光後悔萬分的心魔誓。
朱花兩人本質還是好的,兩人加入了文秀軒之後,馬上開始了工作,趙牧沒有必要再對這兩位采取保密措施了,他把那四張紙符取了出來,讓兩位修真者繪製紙符。
狗勝給他們調好朱砂,又把裁剪好的黃紙擺放在桌子上,兩位修真者當即開始照葫蘆畫瓢。趙牧和丁掌櫃興致盎然的站在兩個修真者身後看他們畫陣法圖。
“咦,怎麼回事?”花榮光驚訝的道,“東家,你看,我畫的這張紙符和你給我的那張紙符一模一樣,可是你看兩張紙符上麵蘊含的靈氣卻天差地別,至少相差了三四倍。這是怎麼回事啊?朱道友,你那邊怎麼樣?”
朱貴懊惱的道:“我這邊也差不多,我還以為是我畫的不對呢。”
“這怎麼可能?”趙牧拿起來兩張一模一樣,靈氣卻千差萬別的紙符,“是不是那個環節出錯了?”
“絕對沒有,我和朱道友繪製紙符都有十幾年的曆史了,怎麼可能會同時犯錯。”花榮光斬釘截鐵的道。
“是不是我們買的朱砂不好?”狗勝突然插了一句嘴。
丁翁瞪了狗勝一眼,“朱砂是我親自挑選的,選的都是上等好砂,狗勝,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趙牧若有所思,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滴到砂罐中的那滴血,難道是自己的血液和朱砂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使得朱砂的品質發生了變化。“花先生,你們先等一會,我的房間還收藏有一罐上等好砂,我這就去給你們拿過來,試一下看看是不是朱砂的問題。”
趙牧飛快地回到房間中把那罐摻雜了血液的朱砂拿了出來,丁翁叫道:“這不是……”趙牧連忙衝著他搖了搖頭,丁翁當即閉嘴。
“兩位先生,試試這罐朱砂如何?”趙牧把砂罐放到了桌子上。
花榮光用新砂飛快地畫了一張紙符,畫完後他興奮得叫道:“太好了,這種朱砂真是太好了。東家,丁掌櫃,你們看,我畫的這張紙符上麵的靈氣雖然比不上東家那張紙符卻也相差不遠了,估計等我準確無誤的畫出陣法圖的時候,一定能夠趕上這張舊的紙符了。”
趙牧嗬大笑,“太好了,太好了。”趙牧最擔心的泄密問題在無意中得到了化解,現在就算是陣法圖流傳到了外麵,沒有混雜了他血液的朱砂相配合,別人也別想模仿出他的紙符。以後這種全新的紙符就可以牢牢地打上文秀軒的字號,普天之下,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壟斷啊,徹頭徹底的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