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搖了搖頭,他雖然很同情滕小姐的遭遇,卻不想為了她,去給一個正六品的知縣發生衝突。
滕小姐急了,“公子,你隻要能救我,我可以給你立長生牌位,給你做奴做婢,鞍前馬後地伺候你。”
長生牌位?
秦之初聽到這四個字,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道靈光,他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昊天金闕,還有供奉在泥胎金身前麵的那些長生牌位。直到現在,秦之初都不知道昊天金闕對他意味著什麼,那些長生牌位又代表著什麼?
不過按照青銅殘印長期以來的表現,這些長生牌位應該對他有大用,可能是現在供奉的人太少,還顯現不出來。
想讓人給自己離長生牌位,必須得讓對方心甘情願才行,強迫的話,心不夠誠,恐怕自己一離開,對方就把長生牌位給毀掉了。
“好,滕小姐,看在你一個弱女子能夠鼓足勇氣,抗爭自己命運的勇氣上,看在你老父親就你一個女兒的麵子上,我就幫你一回。我不圖財,不圖你的人,隻求能夠通過救你這件事,積點陰德。”秦之初不可能明說讓滕小姐事後給他豎長生牌位,隻能用這種比較隱晦的話,提醒她了。
滕小姐這會兒隻求能夠脫離苦海,哪怕說秦之初要她的身子,她也願意,至少秦之初長的不讓她討厭,氣質又超過了洪衙內太多了,就算是自己的表哥也遠有不如。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願意給她表哥做媳婦,畢竟兩人是青梅竹馬的感情。
“好了,滕小姐,你去拋繡球去吧,我保證,你的繡球一定會落在你表哥的頭上的。對了,別忘了,我叫秦之初。”
滕小姐急道:“公子,就這麼簡單嗎?你難道不用給我一個暗器什麼的?”
秦之初聞言,哈哈一笑,“不用,你放心,不用任何暗器,我也能夠讓你的繡球順利地砸在你表哥的頭上。我這次幹脆送佛送到西,幫你一塊解決掉洪浩義父子這對禍患,讓他們事後不能找你們父女的麻煩。”
滕小姐不知是否該信秦之初,可是這會兒已經沒有更多的事情讓她考慮了,已經有人過來催她走了,她除非是不顧父親的死活,否則的話,隻能現在就去拋繡球招親了。
“公子,小女子後半輩子的幸福,就托付給你了。”滕小姐趴在地上,給秦之初磕了幾個響頭。“要是我的繡球沒有落在我表哥頭上,我就跳樓自盡。”
“你放心,你一定能夠順利地和你表哥拜堂成親的。”秦之初拍著胸脯保證道。
滕小姐在丫頭的陪同下,匆匆地走了,秦之初重新回到大街上,一看,圍在滕小姐表哥身周的那幾個非善類還在。
秦之初冷冷一笑,手掐法訣,揮出了拳頭,幾個虛幻的拳印飛了出去,穿過人群,狠狠地砸在了那幾個地痞無賴的腳麵上。
秦之初打出的那幾個拳印都有上百斤的氣力,砸在腳麵上,帶來的傷害可想而知,那幾個地痞無賴都是世俗凡人,就算是身強體壯,又能如何?
一個個抱著腳丫子慘叫起來,“哎呀,哪個王八蛋踩我的腳了?”“娘的,我的腳,我的腳……”
他們幾個,好點的,腳腫成了一個大包,不過大多數還是被砸碎了骨頭,腳弓都塌了下去,一個個抱著腳丫子,滾在地上,這時候,他們那裏還有工夫去顧及滕小姐的那個表哥呀。
洪浩義高坐在繡樓彩棚上,把下麵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皺起了眉頭,暗道這幾個人真是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回頭就把他們投到大牢裏麵去,不把牢底坐穿,別想出來。
洪浩義也沒多想,他之所以安排幾個地痞無賴看著滕小姐的表哥,隻是為了預防萬一,現在他已經在台下做了周密的部署,滕小姐的力氣有多大,他還是比較清楚地,根本就不可能把繡球扔到皂隸們圍起來的那個半圓形場地之外。
要知道,他為了保證這一點,還特地在繡球上做了手腳,那繡球要比一般的繡球輕了至少三分之一,塊頭又比普通繡球大了整整一圈,隻要往外一拋,空氣的阻力就會阻擋繡球往前飛,能夠飛到繡樓彩棚一丈之外,就算不錯了。到時候,那繡球穩穩地會讓他的兒子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