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春夏秋冬,天山上永遠都覆蓋著一層終年不化的積雪,放眼望去一片銀白。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氣勢是有的,“畫堂晨起。來報雪花墜。高卷簾櫳看佳瑞。皓色遠迷庭砌。盛氣光引爐煙。素草寒生玉佩。應是天上狂醉。亂把白雲揉碎。”的浪漫氣氛卻不見分毫。
冷風呼嘯而過,刮得人臉生疼。此時寂靜的半山腰上卻上演著驚心動魄的一幕。
狼群將一個粉衣少女包圍了,正一點點縮小包圍圈。
潔白的雪地上開著一朵朵鮮血染就的花,妖豔而美麗。不遠處橫著幾具屍體,穿的都是家丁服飾,衣服後麵有個大大的“謝”字。死者皆雙目圓瞪,嘴巴大張,身上有多出被撕咬的痕跡,有的甚至連內髒都暴露在空氣裏,從裏麵流出各種不知名液體,光是看一眼就足夠把去年年夜飯吐出來的了。這一切無不昭示著這群忠心護主的仆從臨死之前與狼群進行的殊死搏鬥。
那群狼毛色多為棕灰,為首的臉上有道長長的刀疤從右眼角橫亙到左吻,顯得猙獰無比。它走在最前麵,呲著尖銳的犬齒、裂齒,眼裏冒著綠幽幽的光,一步步逼近。離少女還有幾步之遙時,頭狼緩緩壓低身子,眼看就要撲上去咬斷少女的脖子,享用這美味的午餐了。
難道就這樣死了嗎?不!我不要!我還沒找到雪蓮呢,我怎麼可以死!少女想逃,腳卻崴了,連站起來都成問題。頭狼還在往前走,它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少女的心上。她慘白著臉色跌坐在地上,一雙美麗的桃花眼水汽氤氳,布滿驚恐,很快就變成了絕望。
什麼是絕望?客觀上可以說是一種抱有希望、極度渴望時而得不到回應的狀態下的內心的感覺。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與此同時也忘卻了生命,拋開了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做好了和一切同歸於盡的準備。
在這一刻,少女反而平靜下來了。她抬手摘下發簪,緊握在纖細而骨節分明的手中,眼裏閃爍著堅毅的光。
銀白的雪地,朱紅的鮮血,單薄的少女,凶狠的狼群,構成了一副淒美的畫卷。
狼群和少女僵持不下,形式一觸即發。
恰在這緊張的時刻,自遠處傳來一聲輕笑,玉珠落盤的聲音配上輕佻的語調:“天地仁慈賜爾不死,特命你我來此相會。”
話音剛落,便見一青衣少年憑空出現,擋在了少女的身前。身子顯得有些單薄,好像一陣大一點兒的風就能將其吹走,偏又站得穩穩的,脊梁挺得倍兒直。衣袍在風中擺動,發出獵獵聲響,鼓起來又被腰間掛著的剔透的羊脂玉壓下,越發顯得俊美脫俗。
可惜帶著鬥笠看不清麵容,隻能瞧見那翹起的嘴角,完美的微笑。真真是個謫仙般風華絕世的人物!
回頭瞥一眼,那少女還沒適應過來,猶自發著呆。我將手伸進廣袖,掏出幾個貼著字的小瓶。“雪上一枝蒿”、“觀音脫衣散”、“血腥瑪麗”、“木有小雞雞散”、“慚愧棒棒糖”……幾番斟酌之後還是選了寫著“三鹿奶粉”的藥瓶,抬手將粉末衝著那群狼揮了揮。
然後,奇跡發生了——幾匹成年人都不一定打的過的狼立刻倒地……
------題外話------
某人遇到上帝,上帝說可以幫他實現一個願望。那人想了想,說:“讓小日本在地球上消失吧!”上帝汗顏:“這個……要不你換一個吧。”那人說:“那就讓《我的王爺》更新吧。”上帝掏出地球儀:“咳咳,把你先前的願望再說一遍,我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