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語怎麼也沒想到,一覺醒來,自己就成奴隸了。
勿語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搬回的那個少女在她醒來後破殼而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蛋是要溫度孵化的,所以勿語自作聰明的在浴缸裏放了一大堆熱水,把蛋給扔了進去。效果很不錯,剛扔進去沒多久,少女就睜開了雙眼,讓趴在浴缸上觀察的勿語嚇了一跳,女人的眼睛幾乎全是眼白,或者說瞳孔和眼白的顏色是一樣,如果不是周圍有著一層淡淡的乳白光圈,勿語真的分不清她的眼白和眼珠。
勿語很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善意,所以即使在給她泡澡,勿語還是為她蒙上了一層毛毯,在她醒來之後更是友善的對著她搖了搖手。
少女直接用行動回應了他的善意,雙手破殼而出一把攬住勿語,冰涼的觸感讓勿語打了個激靈,在勿語還沒來得及感受女人的肌膚之際,少女直接一口吻上了他的脖間,熱吻,濕吻。
的確夠熱,也的確夠濕。熱的是他的鮮血的溫度,濕的是他的鮮血的流淌。勿語很幹脆的暈了過去,他沒見過這種大場麵,當然大量的失血也有可能是原因之一。
勿語最終沒能死去,很值得慶幸。
勿語醒來之時,身上幹幹淨淨,脖間沒有什麼咬痕,也沒有什麼疤痕。
很好,是個夢!勿語喜滋滋的想到。
勿語的確是幹幹淨淨,因為他居然是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裏!而提醒他的,正是窗外的晨風,涼颼颼的。
勿語從來就沒有裸睡的習慣!
勿語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疑神疑鬼的東張西望起來,莫不是家裏遭賊了?勿語的兩道濃眉緊緊的蹙了起來,這天殺的賊也忒狠了吧!連他身上的衣服都給扒得幹幹淨淨,太敬業了,也太大膽了!所以勿語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房間還是他的房間,井井有條,沒有絲毫的不對。勿語一番整理穿戴之後,從衣櫥裏摸出一根高爾夫球杆。勿語不會打高爾夫,也不喜歡,更不理解,就像足球一樣,完全不知道有何意義。
這一套都是大哥送給他的,給他辦理了一張貴賓卡,大哥不能經常陪他,隻是希望他能夠以此娛樂心情,培養氣質,雖然勿語不知道這玩意能夠培養什麼氣質。不過勿語倒是經常用它和辛月打鬧,球杆夠硬,偶爾用來防身也是可以的。
勿語踮起腳尖,警惕的在房間裏移動,查看一切可能的情況。勿語越來越覺得昨晚的那個女人不是夢,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應該是被她給狠狠啃了一口才對,為何自己不但全身上下毫無傷痕,還感覺到自己體力充沛,身體裏仿佛有股爆炸性的力量在衝擊自己的血管,一漲一漲的。
老房子的確有點大,從他的房間一路摸過去,高度緊張的情緒讓他有點疲憊不堪了,汗如雨下。
當最後一個房間查看完畢之後,勿語鬆了一口氣,撐著球杆休息了一會兒,接著往樓下走去,樓下是沒地方藏人的,隻有一個大客廳和一間廚房、一所廁所而已。
“嗯…你醒了?”一個歡快的女聲在勿語的耳邊響起,聲音方向的來源是右邊。勿語僵硬著腦袋,一點一點的轉過去,立式大冰箱的頂部正坐著一個少女,全身上下隻披著一件乳白色的紗衣,手裏拿著一個蘋果啃著,翹著一條腿不停的晃悠,腳踝上不知何時係上了兩個鈴鐺,勿語記得當時自己搬回來的時候是沒有的。
不過此時勿語可顧不上這些,尚未出聲臉就先紅了。少女穿的這件衣服是辛月的,辛月隻穿過一次,那一次辛月和勿語兩人都給羞得不行,實在是太露了,就算是穿著白色的內衣還是完全遮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