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先給我老老實實的解釋一下這位大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來曆?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這裏住著?別想給我扯什麼鬼話,我辛月看起來就是那麼好騙的人嗎”
辛月翹起二郎腿,十分難受的半倚在沙發的一角,點著手指,一雙鳳目冷冽的盯著勿語,她簡直都要被勿語給氣死了!這個混蛋回來了這麼久居然就沒發現她現在的狀況?這張沙發可是她以前的專屬!可現在呢?居然就淪落到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孩給擠到了沙發的角落裏來了?
這是人呆的地方嗎?竟然分毫不差的恰好頂著那個女孩的雙腳,明明她那邊還有好大的一段空隙,居然這麼厚著臉皮硬生生的把她給趕到這個角落裏來,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能一直忍到現在這個時候。
辛月瞟了一眼琉璃手中不知從哪掏出來的平板,眉毛忽的一挑,嘴裏的銀牙氣的直咬,乳白色外殼背後那個熟悉的彎月標誌赫赫在目,這不是自己的那台蘋果平板還能是什麼?
辛月突然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勿語的身邊,直接一把擰住勿語的耳朵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好你個勿語啊!我可是看的相當清楚啊!你好大的膽,我什麼時候同意過你把我的衣服交給一個外人穿了?我的房間你究竟是怎麼處理的?我可不記得我的房間除了小嫻還有其他人在使用的?什麼時候我答應過了?啊”辛月下意識加大了自己手指的力氣,咬牙切齒的看著勿語。
勿語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讓自己該如何去解釋?難不成怪她回來的太突然,讓自己毫無準備嗎?勿語看向了琉璃,自己沒有想到也就算了,怎麼琉璃也不嫌棄穿著別人穿過的衣服呢?
躺在沙發上的琉璃忽然皺起了眉頭,小嘴一撇,別以為自己不知道勿語這個笨蛋在想什麼,被一個個弱小的食物如此訓斥丟進主人的顏麵自己都還沒找他算賬的,現在居然還敢倒打一耙嫌棄起自己來了?
琉璃坐起身來,打了一個響指,站立一旁的彭之虞立刻端上桌上的那杯西瓜汁遞到她的嘴邊,琉璃聳了聳鼻子,皺起眉頭,這都放了一段時間了,無論是溫度還是味道都已經大不如前,如何還能給她喝?
“勿語,喝完它。”琉璃馬上盯上了勿語,不容置疑的對著他下達命令,接著轉過頭繼續吩咐這彭之虞:“馬上去給我榨杯新鮮的,要放冰塊的。”
辛月微張小嘴,驚訝的看著彭之虞神情自若的把那杯西瓜汁端到勿語的手上,緊接著勿語“無視”她的表情,極為聽話的將那杯西瓜汁咕咚咕咚喝個底朝天,腦子裏除了震驚,滿滿都是疑問。
彭之虞是個本本分分的職業下人,不論琉璃到底是以什麼身份居住在這棟房子裏,終歸這些下人的事輪不到她來做,偶爾這樣使喚彭之虞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勿語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說也是這棟房子真正的男主人,怎麼可以這樣任人使喚?
要使喚他也隻能是她辛月才是,這個女孩兒算是哪根蔥哪顆蒜?堂而皇之的讓人感覺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勿語暗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哪能看不見辛月的表現?隻是這個時候他能不順著琉璃的心意嗎?在琉璃那丫頭看來這隻是對自己最小的一個考驗,如果連這點小事自己都要違背於她,怕是她立馬就會炸毛,不管不顧的跳將上來對自己一頓狠咬,她才不會在乎會不會被人發現她是個僵屍這種事,對於她而言,隻要是擋在她麵前的阻礙,她都會毫不客氣的將其碾成飛灰!
隻要能把琉璃給哄好了,剩下那些事自然也就好說的多了,甚至可以說和發飆的琉璃相比而言,那些問題完全就不是什麼問題,就比如說現在擰著自己耳朵的那隻不斷加大力量的小手,就這點力氣現在對於自己而言完全就是在給自己撓癢,自己隻需要裝個痛苦不堪的表情就完全可以蒙混過關,一舉取得辛月的原諒。
“嗬嗬嗬,能給我解釋一下剛才那算是哪門子的事嗎?”辛月咬著牙從嘴裏擠出幾聲幹癟的笑聲,手指再次加大著角度和力量,自己才離開多久?居然就敢勾搭外人了?還當著自己的麵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這麼乖巧聽話的,以為自己是瞎了嗎?真當老娘不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