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這也行?未免勝之不武。”
“雖然陳師兄偷奸耍滑,但規則就是這樣規定的,呂師兄先出了戰場,的確是他輸了。”
“怎麼看,都覺得陳師兄太奸猾,並非光明正大取勝。”
……
眾人議論起來,幾乎所有人都不認同陳陽勝利的方式。
“不,你耍詐!”
呂翔氣得咬牙切齒,轉身飛向雲上戰場,但卻被雲氣巨柱阻攔了下來。
在陶苑朝宣布結果之前,這個戰場隻能進不能出。
呂翔被阻隔在戰場之外,狠狠地盯著陳陽,喝道:“陳陽,你用這種方式獲勝,難道不覺得羞恥嗎?是我自己走出戰場的,並非你將我擊敗。就算你贏了,別人也隻會恥笑你。”
陳陽一臉無辜道:“我沒讓你離開戰場,難道你自己放棄,這也怪我?”
呂翔怒道:“如果不是你隱匿起來,我豈會離開戰場。”
“我隱匿起來,是為了伺機進攻。可誰知,你以為自己贏了。難道,你沒有察覺到我活著,也怪我了?那麼,如果剛才你真的殺了我,我又找誰理去?”
陳陽雖然語氣平和,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呂翔反駁道:“你並非將我擊敗,總而言之,你沒有贏我,你是……”
“住口。”
陶苑朝冷喝一個,打斷了呂翔的話,道:“雲上之戰不是讓你們吵架。”
完,他對陶憫亨一拱手,道:“還請閣主定奪。”
眾人看向陶憫亨,大部分人都認為應該重賽一場。
否則,陳陽未免撿了大便宜,呂翔的失敗有些太無辜了。
陶憫亨早已有了決定,當即宣布道:“剛才一戰,呂翔脫離戰場範圍,自行放棄,按照雲上之戰的規則,呂翔落敗。所以,勝利的是,陳陽。”
嘩。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雖然按照規則,陳陽的確贏了,但眾人並不認同。
他們敬重強者,但並不敬重投機取巧之輩。
全場不少弟子低聲議論起來,對陶憫亨的決斷,都表示質疑。
陶憫亨並未解釋,示意陶苑朝繼續主持戰鬥。
“不,我不服!”
突然,呂翔大喊一聲,對著陶憫亨作了一揖道,朗聲道:“閣主,我不服!”
陶憫亨麵露不悅之色,道:“你有何不服?”
“他沒有贏我。”
呂翔瞥了眼陳陽,目光中滿是怨恨之色。
在他看來,正麵交戰陳陽絕不是他的對手,他看不起這個奸猾之輩。
陶憫亨沉聲道:“按照規則,陳陽的確贏了你。如果是他用計,那麼隻能證明他比你聰明,智慧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如果他沒有用計,你卻自行離開戰場,那就是你笨,怪不了別人。”
呂翔麵色難看,依舊躬身不起,道:“閣主,我心中不服,請求重賽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