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傑和邱品等人,原本以為喬修銳來了,陳陽肯定得吃癟。
可卻沒料到,喬修銳竟然叫他陽哥。
整個上京城,除了和喬修銳有親戚關係的人之外,能讓他叫哥的人實在不多。
普通的人,哪怕是一些年齡比他大二三十歲,他也頂多叫句老陳老劉什麼的,絕不會叫哥。
可他叫陳陽陽哥,那陳陽的身份,不言而喻,絕對牛逼。
見此,喬傑七人哪裏還敢留在這裏,趁著陳陽和喬修銳話的功夫,都是悄悄起身,打算溜出尚風酒吧。
他們卻不知道,陳陽一直關注著他們,他們剛剛一動,就被陳陽喝住了。
“酒都沒喝,就要走,是不是太著急了。”
陳陽喊了一聲,把喬修銳等人暫時扔在一邊,朝著喬傑、邱品等人走過去。
見此,喬修銳看過去,不禁皺了下眉頭,那邊那個家夥,不就是剛剛給自己打電話的喬傑嗎,原來他在這裏。
“臥槽,他被陳陽嚇成這樣,剛才找我,不會是為了對付陳陽吧?”
喬修銳見喬傑麵色難看,心頭咯噔一跳,忙跟著陳陽走過去。
喬傑七人被陳陽喝住,根本不敢動,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嚇得麵色都白了。
這幫自以為是的二代,剛才還指點江山,戲耍柳飛,一副老子下第一的架勢。
可是這會,他們卻全都懵了,其中一個女孩甚至嚇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陳陽對三名女孩沒有絲毫憐憫,如果剛才柳飛被戲弄灌酒的時候,她們哪怕一句好話,陳陽或許就放過了她們。
可是,她們對柳飛極盡嘲笑,那副刻薄無情的嘴臉,令人惡心。
此刻,整個酒吧裏,燈火通明,一片寂靜,和剛才的幽暗和喧鬧形成鮮明的對比。
陳陽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不急不慢地走到了七號桌前。
“我的事情解決,現在,你們該給柳飛敬酒了。”
他吐了個煙圈,語氣冰冷道。
喬傑七人麵色難看,大氣都不敢出,隻是盯著陳陽,手足無措。
陳陽笑道:“你們這麼害怕幹嘛?我又不揍你們,隻是讓你們給柳飛敬酒而已。”
一聽是敬酒,喬修銳鬆了口氣,暗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些家夥就被陳陽嚇成這樣,真是沒出息。
他走上前,看了眼坐在沙上的一名年輕人,心想這應該就是陳陽的柳飛。
他指著柳飛,對喬傑七人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陽哥讓你們給人敬酒,這是你們的榮幸。多大個事?還不趕緊的。”
多大個事?
這尼瑪簡直是大呀。
你試試一口幹掉兩斤二鍋頭,看看你會不會死。
喬傑七人心頭都是叫苦不迭,喬傑望了眼喬修銳,哭喪著臉道:“銳哥,這酒……可是要命的呀。”
此時酒吧裏的人都看著這邊,見喬傑七人不願敬酒,都有些不解,此刻再一聽他酒能要命,大家更是疑惑起來。
難道,陳陽在酒裏下了毒藥不成?
“你放你的狗屁,誰告訴你酒能要命,陽哥讓你們敬酒你們就敬,別那麼多廢話。”
喬修銳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踹在了喬傑的身上,心你子別把陽哥惹急了,到時候他連我都打,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