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雲順著陳陽的手指,看了眼廚房裏的獨眼龍屍體,回答道:“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趙申,其他的一概不知。”
陳陽沉吟道;“什麼背景都不知道嗎?”
唐禹雲道:“他從來沒有過,但我能感覺到,他身上藏了很多秘密。”
陳陽又問道:“那他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習慣?或者是什麼特殊的物件?”
唐禹雲想了想,道:“對了,他有個令牌,老是拿在手裏擦拭,嘟囔著什麼老子總有一會回來的。不過那個令牌他不讓我看,黑漆漆的,並不知道上麵雕刻了什麼。”
陳陽道:“其他的,還有沒有別的信息?”
“沒有了。”
唐禹雲搖了搖頭。
陳陽道:“既然如此,那你滾吧,另外別走正門,從樓頂走。”
“為什麼?”唐禹雲問道。
陳陽鄙夷道:“你以為我一個人,就來對付你們師徒倆?萬一被你師傅跑了怎麼辦,樓下埋伏了高手。”
一聽這話,唐禹雲哪裏敢走樓下,連忙從樓梯上到樓頂,跳到其他樓上離開。
其實陳陽騙唐禹雲的罷了,他是擔心唐禹雲碰到霸王和飛鼠,那兩人可對付不了唐禹雲。
等唐禹雲走了,陳陽在趙申的身上搜索起來,果然找到了一塊漆黑的令牌。
這令牌是黑玉打造而成,手心大,上麵雕刻著一個字“趙”。
“看來這應該是趙家的令牌,趙申也許是被逐出趙家,籌謀著實力強大之後,回歸趙家。”
陳陽心裏推測著,把令牌收了起來,然後下了樓。
“頭兒,怎麼樣?”
見陳陽下來,霸王和飛鼠一起問道。
“搞定。”陳陽點了點頭,道:“走吧,繼續去酒吧喝酒。”
三人上了一輛越野車,朝著酒吧駛去。
陳陽在吉隆坡留了五時間,每和霸王、飛鼠在一起聊喝酒,了解一些有關黑旗現在的情況。
黑旗經過展,現在比以前更強大了。
不過陳陽的眼界開闊了不少,以前他覺得黑旗很牛逼,現在他才現,如果真打起來,黑旗的實力還是不夠看。
當然,能看到黑旗往好的方向展,陳陽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五過後,陳陽和霸王、飛鼠離開了馬來,都是回華夏,不過他們不是搭乘的同一班飛機。
陳陽回上京,霸王和飛鼠是要去別的地方。
回到上京,陳陽直奔軍區醫院。
病房裏,東方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目呆滯地看著前方。
他的未婚妻席娟坐在病床旁,捧著一本書,在給他講故事。
陳陽心頭一陣酸,推門進去。
“陳陽,你來了。”席娟對陳陽微微一笑,道:“你坐會,我給你削水果。”
“不用了,嫂子,我和他兩句話就走。”
陳陽勸住席娟,但席娟還是執意去洗了一個蘋果,坐在旁邊給他削了起來。
他過去握住了東方成的手,沉默了好一會,在東方成耳邊低聲道:“兄弟,我幫你報了仇,你可要快點醒來呀。”
劇情並不像電視裏演的那樣,病人沒有醒過來,也沒有流淚。
東方成沒有動靜,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就那樣呆滯地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