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衛鷹的講述,陳陽沉吟道:“盜匪的火焰刺青,和火雲觀這個雕塑的火焰印記一模一樣。 ..那些盜匪,十有**就是當年的火雲觀教眾。如今他們聚集起來,是想要複辟火雲觀的輝煌。”
衛鷹沉吟道:“看來,這個可能性非常大。不過,這火雲觀,到底是什麼組織?”
陳陽道:“我猜測,那火焰印記,可能是西火教。”
聽到西火教這個名稱,衛鷹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問道:“陳巡使,你知道西火教?”
陳陽道:“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那麼陳巡使,實在不好意思了,我不能讓你活著離開了。”
衛鷹語氣一變,帶著森然的殺意。
陳陽麵露驚訝之色,道:“衛郡守,你什麼意思?”
衛鷹目光眯縫了下,原本正氣凜然的眼神,變得陰森可怖,道:“陳巡使,你得沒錯,火雲觀的確是西火教的香堂,那些作亂的盜匪,也的確是西火教的教眾。”
“如果伍崇郡有西火教的事情,傳到王都,到時候必然引起皇上的重視,派重兵前來征伐。現在我們香堂的實力,可抵抗不了大夏王朝的力量。所以,西火教的消息,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陳陽皺眉道:“衛郡守,你是西火教的人?”
衛鷹冷笑道:“正是。”
“這麼,把消息泄露給盜匪的內奸,就是你!你之前所的一切,都在是騙我們,在演戲!”
陳陽驚呼一聲,不解道:“可是,衛家世代居於伍崇郡,你身為郡守,怎麼會加入西火教?還有當年,是你下令攻破火雲觀,為何如今你又成了西火教的教眾?”
“哼哼,你一個將死之人,告訴你真相,也無妨。”
衛鷹冷笑一聲,道:“衛鷹那個蠢貨,當年並未現,火雲觀就是我們西火教的香堂。不過,我們的行跡暴露,被他和吳大有帶兵剿滅。當時我們實力不濟,於是我將計就計,讓他把我捉拿。”
陳陽疑惑道:“你不是衛鷹?”
“當然不是。”
衛鷹冷笑一聲,身體散出奇怪的氣息,骨骼皮膚生長,麵部肌肉變化,身材長高,麵容也變了樣。
衛鷹矮敦厚,眼前之人,瘦高陰鶩。
此人的易容術之高明,令陳陽大開眼界。
“衛鷹”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陳陽,玩味道:“當年我在牢房之中,將衛鷹殺死,然後取而代之。如今已經過去多年,我這副麵容,還是第一次在人前展示出來。”
陳陽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衛鷹”笑道:“火雲觀觀主、西火教伍崇香堂香主,邪淩真人。”
陳陽道:“你藏得真是深,居然沒人現你的身份。”
邪淩真人道:“陳巡使,現在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了你。你也是時候,該長眠此地了。不知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陳陽卻是嗬嗬一笑,道:“邪淩真人,你著什麼急,咱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呀。”
邪淩真人愣了下,警惕道:“陳巡使,你什麼意思?”
陳陽笑道:“實不相瞞,其實,我也是西火教的人。”
“你是西火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