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那名武官的強大戰力,朝中百官,哪裏還敢吭聲,皆是低下了頭。
這可是真府期,誰敢招惹?
支持陳宏懿的人,見他有如此底牌,此刻是興奮不已。
反對他的人,雖然心有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出來,隻能之後再想辦法了。
摔落在台階之上的陳鼇,右手已是被廢掉,掙紮著坐起來,雙眼瞪著那出手的武官,卻是沒想到,陳宏懿身邊,竟是帶了個真府期的強者。
想到剛才那邪異的黑色真元,他向那武官,冷聲問道:“西火教的人?”
哢嚓。
武官身上的甲胄、頭盔,在一縷真元的震蕩下碎裂開,碎屑濺得到處都是。
其中幾片碎屑,卻是正巧擊中了在場幾名官員,令這些人身死當場。
而這些人,正是剛才爭執當中,支持陳鼇的人。
毫無疑問,他這是在替陳宏懿示威。
他身著黑袍,陰氣森森,看向陳鼇,淡漠道:“西火教,暗堂副堂主,葉明翰。”
此人,正是陳陽在漓海峰上,見過的葉明翰。
當時如果不是陳陽見張虞溪被兩名真府前期的西火教教眾追殺,那麼蒼穹隨心箭,隻怕已經將葉明翰轟殺當場。
所以,葉明翰對陳陽,也是恨之入骨,他主動請纓,參與到這次剿滅陳陽的任務。
“宏懿,你居然與西火教勾結,你這是陷大夏於不義。”
陳鼇看向陳宏懿,怒喝道:“西火教是魔教,你與他們合作,若是被四大學院、符文公會、聖帝國知道,你以為大夏王朝,還能存在嗎?”
陳宏懿道:“父皇,西火教隻是要殺陳陽,等到我交出陳陽,他們自然會離開大夏,我和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關係。我這不是陷大夏於不義,而是在幫大夏,渡過難關。”
“一派胡言!”
陳宏懿怒斥道:“西火教吃人不吐骨頭,你與他們沾染上,你以為,他們還能放過你?”
陳宏懿麵色一冷,道:“陳鼇,從此刻開始,你已經不是大夏君王。而我,才是大夏君王。所以,請你不要以下犯上,對我指指點點。”
陳鼇更是大怒:“你這個孽子,我還未傳位給你,你居然就自封為皇,你這是大逆不道。”
陳宏懿冷哼一聲,果斷道:“來人,陳鼇以下犯上,蔑視君王,將他鎖在牢之中,嚴加看管,等待日後發落。”
大殿之內的侍衛,無人應聲。
他們忠於陳鼇,此刻這局勢,讓他們無所適從。
兩名支持陳宏懿的武官,卻是沒放過拍馬屁的大好機會,上前一左一右,將重傷的陳鼇按住,朝外拖出去。
陳鼇猛烈掙紮,可是傷勢太重,卻無能為力。
他一言不發,冷冷地盯著陳宏懿和葉明翰,眼神之中是滔怒意和殺氣。
此刻,多無益,他隻希望,陳陽千萬別被陳宏懿給騙回來。
等陳鼇被帶下去,陳宏懿瞥了眼剛才沒動手的侍衛,冷聲道:“殿上侍衛,違抗上命,全部處斬。”
侍衛們大驚,自知留在此地,必死無疑,都朝著外麵奔逃而去。
不料,紫龍軍從外麵,一擁而入,將殿內侍衛,盡皆斬殺,然後將殿內的屍體全都拖出去。
先前侍衛的位置,則全都換上了紫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