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容彪點了點頭。
從傅鳴博那裏,得知寶藏是龍眼的時候,陳陽就打起了主意。
此刻見容彪主動把鑰匙送給自己,他也沒矯情推辭,道:“不瞞伯父,我也正想問你那把鑰匙的事情,既然你要送我鑰匙,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剛開始還怕你不要。”
容彪笑了笑,接著道:“鑰匙藏在我的手臂肌肉中,我馬上取出來給你,你可別介意。”
完,容彪掀起袖子,真元凝聚在指尖,將左手肱二頭肌割破,從裏麵取出了一個牙簽粗細,但隻有一半牙簽長的鑰匙來。
這鑰匙如此,就算把容彪的手臂砍斷,也不容易找到。
“容家傳下這鑰匙,每代家主都是藏在手臂肌肉裏,讓陳公子見笑了。”
容彪將手臂傷口處理,然後用桌上早已準備好的水,把鑰匙上的血洗掉,擦幹鑰匙之後,遞給了陳陽。
陳陽接過鑰匙,隻覺這鑰匙雖,但還是有一定的分量,而且這個鑰匙的結構很複雜,還有微的符文,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陳陽問道:“伯父,那寶藏是你們容家祖上藏的?”
“不是。”
容彪搖了搖頭,道:“我聽我的父親,當年我容家,本來是定居在下穀,家裏很窮,隻有一間草廬。祖上很勤勞,但卻沒人願意把女兒嫁給他。直到他三十三歲的時候,當時下穀出現一位老者,進山尋找東西,讓他帶路。”
“把老者帶進山之後,我容家祖上也沒要酬勞,就回家了。過了半個月,那老者從山中出來,就把鑰匙給了我祖上保管,並且留下修煉的秘籍。從此之後,我們容家這才慢慢改變。”
“原本還有一份地圖,記錄寶藏的具體位置。但是後來那份地圖,不知怎的丟失了。直到前不久,我被傅家抓去,才知道地圖是落入了傅家的手中。”
到這裏,容彪笑了笑,對陳陽道:“當然,這些都是一代代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陳陽道:“那個老者應該是個修者,對了,知不知道老者的名諱?”
容彪想了想,道:“我記得家父過,那位老者好像是自稱浩……什麼真人。”
“浩瀾真人!”
陳陽脫口而出道。
“對,就是浩瀾真人。”
容彪想起來,立刻點頭道。
緊接著,他驚訝道:“陳公子,你怎麼知道是浩瀾真人,該不會,你是浩瀾真人的後人吧?”
陳陽此刻心裏是激動不已,沒想到那寶藏,竟然是浩瀾真人的。
不定,那裏除了龍眼之外,還有其他的機遇。
回過神來,他對容彪道:“我不是他的後人,我是他徒弟。”
容彪麵露喜色,笑道:“如此甚好,那麼這把鑰匙,就是物歸原主了。”
“這些年,多謝容家替我師傅保管鑰匙了。”
陳陽道了聲謝,然後道:“對了,伯父,有關我師傅的事情,你最好保密,不要再告訴其他人。他的仇家很強,萬一牽連了你們,可就不好了。”
“放心,我不會出去。”
容彪點頭道。
陳陽鑰匙到手,加上寶藏和浩瀾真人有關,他心急如焚,當即向容彪、李驥等人告辭,離開了容家,前往下穀。